她的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角,呼吸里的酒气混着蜜茶香,烫得我颈间发麻,连带着她发间的雪水都被呼吸烘得温热。长发铺在我胸前,软得像水流过皮肤,我能看清她眼睫上沾的细汗,还有她瞳孔里映着的、我的模糊影子,她的眼尾泛红,像是被吓得,又像是别的什么。她抬手想撑着我的胸口起身,指尖却不小心碰到我的衣领,指腹蹭过我锁骨的皮肤,那点温软又把那些影子揉碎了:“东哥……”她的指尖抵在我胸口,却没推,只轻轻攥着我的衣襟,指腹反复蹭过衣料的纹路,像在确认什么,鬓角的发与我的发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只觉软得像一团云——那发丝的软,有时会让我想起沈清禾长发的柔、小田发梢的甜,却又在闻到兰草香时,清晰记起是芽衣的发。我望着她胸前的银链,珍珠刚好落在我眼前,晃得我眼晕,酒意让我胆子大了些,鼻尖轻轻蹭过她的发顶,能闻到雪后清冽混着兰草香的暖,还能触到她发间未化的雪粒,凉得像碎玉,喉间愈发发紧——这味道是独属于芽衣的,没有苏瑶的茉莉香,没有雪子的樱花味,更没有沈清禾身上淡淡的墨香,只有她身上兰草混着雪气的甜。我忍不住侧过头,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廓,感受到她身子猛地一颤,耳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芽衣……”我贴着她的耳尖,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贪恋,气息拂过她的耳垂,看着那点粉又深了些,“你穿这衣裳,真好看,像东京夜里最柔的光。”
她的身子轻轻颤了颤,耳尖更红了,连呼吸都乱了些,指尖攥着我衣襟的力道又重了点:“东哥醉了……雪天里哪有这样的光。”
“有,”我摇摇头,手不自觉地往她后颈挪,指尖碰着她的发尾,软得像蚕丝,还能触到她后颈微凉的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你眼尾的痣,就是光里最艳的星。”那些模糊的影子又冒了出来——眼尾的痣忽而圆了些,像小田点的胭脂;忽而又长了,倒和苏瑶眼尾的泪痣有几分像;偶尔凝眸时,那痣的位置又会与沈清禾笑时眼尾的细纹重叠,却又在指尖触碰的温热里,变回芽衣独有的小巧模样。可等我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枚痣,温热的触感传来,才惊觉眼前的人还是芽衣,眼尾的痣小小的,沾着细汗,是独属于她的模样。她被我碰得一颤,往我颈窝又缩了缩,鼻尖蹭过我的喉结,带来一点痒意,浴衣的领口随之滑开少许,露出更多肌肤的细腻光泽——那肌肤的细腻,让我偶尔想起沈清禾手背的嫩、苏瑶手臂的滑,却又在她轻颤的呼吸里,记起这是芽衣的温度。她没再说话,只轻轻喘着气,指尖慢慢松开我的衣襟,转而碰了碰我腕间的玉佩——是她傍晚给我的那枚刻着“和”字的玉,玉佩的温度混着她指尖的暖,让我心头一软。她的指尖顺着玉佩的纹路轻轻蹭,指甲盖泛着粉,声音轻得像要融进夜里的雪声:“东哥,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无心之感’?”
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酒意让视线渐渐模糊,只能用力点头,手又紧了紧,把她往怀里带得更拢些,让她贴着我的胸口,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浴衣的柔软质感与她身体的温热紧紧贴合,再无半分空隙:“算……这样抱着,比暖炉还安稳。”说完便收紧手臂,鼻尖凑到她颈间,能闻见兰草香里混着的、她身上特有的甜,腰侧还留着她温热的触感——这触感没有雪子的凉,没有樱井美子的软,更没有沈清禾的温,只有芽衣独有的、带着点薄茧的暖。她似是被我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我的肩,却没真的推开,只将脸埋在我颈窝,长发扫过我的下巴,痒得我心尖发颤,连带着她身上的兰草香都更浓了些。那些模糊的影子终于散了,眼前只剩她的发顶,耳边只剩她轻浅的呼吸和窗外的落雪声,鼻尖只剩她的兰草香——原来方才那些恍惚的模样,不过是酒意织的梦,是沈清禾的温婉、苏瑶的柔、小田的俏、雪子的纤、樱井美子的媚都揉进了梦里,可只有怀里的人,才是真的芽衣,只有她的心跳,和我的这样近。
不知过了多久,我嘴里的呢喃渐渐轻了,酒意又涌上来,意识像被温水裹住,慢慢沉下去,连抱着她的手都松了些。迷糊间,似觉她轻轻挪开我的手臂,指尖在我腕间的玉佩上轻轻碰了碰,像在告别,又像在确认什么。她起身时,长发从我胸前滑开,带着点微凉的风,浴衣的裙摆轻轻扫过我的手臂,留下一片温软的触感,我想睁眼,却睁不开,只能听见她轻手轻脚的脚步声,还有竹帘晃动的轻响——兰草香慢慢淡了,只留下胸前那片被长发扫过的温热,还有掌心残留的、她腰肢的柔腻触感。
天快亮时,檐角的鸟鸣把我从酒意里拽出来,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东京的晨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织出细碎的光斑,还映着远处东京塔的剪影。长榻上的绒毯叠得整整齐齐,枕边的“和”字玉佩还带着点温,指尖碰着玉佩的纹路,竟分不清是夜里的暖,还是晨光的凉。里间的竹帘垂着,隐约能听见她轻浅的呼吸声,案上的空酒壶还歪着,壶边落着一片她昨夜用来垫杯的桂花瓣,沾着点酒渍,像极了昨夜昏光里,她耳尖的那抹红,花瓣上还沾着片小小的雪粒,不知是何时飘进来的。我捏着那片桂花瓣,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兰草混着酒香的甜,掌心仿佛还留着她腰侧的温热——那些恍惚的影子早已散去,沈清禾的墨香、苏瑶的茉莉、小田的甜、雪子的樱花、樱井美子的柔都淡了,只剩芽衣的模样,清晰地印在心头,连她发间雪粒的凉、浴衣的柔、肌肤的暖,都记得分明。是梦吗?可玉佩上的温度骗不了人;是真的吗?可她此刻安静的呼吸,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望着里间的竹帘,忽然笑了——管它是梦是真,只要昨夜怀里的人是她,只要此刻她还在这院里,只要窗外的雪还留着她走过的痕迹,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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