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哭诉,极其恶毒,瞬间又将苏轻语置于了“仗势欺人”、“威逼同学”的更恶劣境地!
果然,夏红英一听,原本对乔悦可的怀疑立刻被对苏轻语的怒火所覆盖。她猛地转向苏轻语,声色俱厉,几乎是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苏轻语!原来是你!你竟然如此无法无天!为了考试成绩,居然威逼同学帮你作弊!你以为你有了靠山,就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在学校就要守校规,在社会就要守法!你等着受处分吧!严重的话,开除也是可能的!”
这急转直下的剧情,让刚刚还为苏轻语松了口气的苏轻舞也彻底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乔悦可竟然如此无耻,临死还要反咬一口,而且咬得如此狠毒!她看着夏红英那几乎不加掩饰的偏袒和怒火,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刚才极力为苏轻语辩解,此刻似乎也成了“帮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冷眼旁观、沉默不语的苏轻语,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先是向身旁脸色苍白的苏轻舞投去一个复杂却带着一丝感谢的眼神,轻声道:“无论如何,刚才谢谢你站出来说真话。剩下的,交给我吧。”
然后,她转过身,面向夏红英和乔悦可。此刻,她周身的气场陡然一变,不再是平日里那份略带疏离的平静,而是散发出一种冷冽、威严、甚至带着一丝睥睨的气息。她面纱之上的眼眸,锐利如刀,直刺乔悦可。
“乔悦可,”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你说我逼你给我答案?这种谎话,你怎么有脸说得出口?”
她甚至不再尊称“夏老师”,而是直接继续,语气中的讥讽毫不掩饰:“你说我逼你?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论数学成绩,班里比你好的大有人在。就算我苏轻语真要‘逼’人要答案,我是会去逼常年第二的你,还是去逼稳坐第一的鲁紫茗?我是脑子不好吗?放着实打实的年级第一的标准答案不要,非要来逼你这个第二的?你的答案是有多金贵?”
这番毫不留情的、基于绝对实力差距的嘲讽,如同冰冷的耳光,扇得乔悦可哑口无言,也让全班同学在心里默默点头——是啊,这逻辑根本不通!
苏轻语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想要答案,我和鲁紫茗现在关系不错,我开口问她,她未必不会帮我。我需要用‘逼’这种低级又风险极高的手段?还需要来逼你?再说,你哪来的自信,认定我考不过你,需要你的答案?我敢说,我这张试卷,满分。你乔悦可,敢说你自己是满分吗?!”
最后那句“满分”的断言,掷地有声,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和碾压性的气势!
夏红英被苏轻语这番连珠炮似的、逻辑严密的反问打得有些发懵,尤其是听到她提及与鲁紫茗关系好时,更是愣了一下。但她仍强自维持着教师的威严,色厉内荏地反驳:“苏…苏轻语!这…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有逼乔悦可?!”
苏轻语闻言,竟然轻笑出声。那笑声透过面纱,带着浓浓的嘲讽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夏老师,”她甚至夸张地用手指轻轻抵了抵额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您这话说的…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你笑什么?!”夏红英恼羞成怒。
“我笑什么?”苏轻语放下手,目光骤然变冷,“我笑您这逻辑未免太可笑!您和乔悦可口口声声说我威逼她,那么请问,证据呢?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逼她了?就凭她红口白牙的指控吗?反倒是您,夏老师,要求我自证清白?证明一件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这难道不可笑吗?”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逼她,但我有证据证明我没有逼她,而且能证明是她在诬陷我!”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面如死灰的乔悦可身上:“本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还在考试。但既然你们不依不饶,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我所到之处,皆有监控。学校走廊、甚至部分公共区域,完全可以调取录像,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考试前‘威逼’乔悦可同学!”
“第二,”她举起手机晃了晃,“通讯记录、聊天信息,即使删除,技术手段也能恢复。乔悦可,你敢不敢现在就把手机交给学校技术部门,恢复所有数据,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我‘威逼’你的记录?或者,有没有你自导自演、构思这场陷害的痕迹?!”
每说一条,乔悦可的脸色就惨白一分,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苏轻语最后的话,如同最终审判:“调查起来一点也不麻烦,报警,让警方介入,一切技术手段用上,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
听到“报警”二字,乔悦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她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不!不要报警!我说!我全都说!苏轻舞说的是真的!苏轻语没有逼我!是我!全都是我做的!是我嫉妒苏轻语成绩好,怕她超过我,才想了这个办法陷害她!都是我做的!对不起!苏轻语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报警!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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