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眼神却已变了,深得像夜,灼得人发烫。
傅清嫣没察觉,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轻轻一拉,便跌进了他怀里。
他低头看着她,呼吸微沉,声音沙哑:“你说……热水才洗得干净?”
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尖瞬间泛红,轻轻捶他一下:“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我是说……洗澡!正经洗澡!”
可他已低笑出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那我今晚,好好洗个‘干净’的澡。”
话音未落,人已被轻轻放在床上,他随之压下,一手掐住她的腰,指腹隔着薄衣摩挲,另一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宝贝……”他低声唤她,像呢喃,又像祈求。
下一瞬,唇已落下,从额角到眉心,从鼻梁到唇瓣,温柔而急切,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燎原之火。
她在他怀里轻轻战栗,呼吸渐乱,指尖不自觉地揪住他的衣襟。
两人纠缠着,吻得深,吻得久,仿佛要把这几日的思念、这几夜的克制,全都倾注在这片刻的缠绵里。
床单轻垂,灯影摇曳,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被压缩成了一声轻喘、一次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终于相拥而眠,她蜷在他怀里,脸颊绯红,呼吸轻浅。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这一夜,他们折腾到很晚才睡下。
第二天傅清嫣醒来的时候司晏已经去上班了。
吃过早饭之后她就进了空间翻译,刘胜说了有一些是急着要的,她早点翻译完就可以早点给他送去。
一整个上午都是埋头翻译,到了中午司晏回来送饭。
吃过午饭她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是两点了。
司晏上班去了不在家,她进了空间喝了一杯灵泉水,又接着翻译了两个小时。
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她在空间里面闲逛着。
上次准备好的物资还没有卖,估计刘东那边已经出手的差不多了,等过两天司晏出差,趁着他不在,就可以再去出手一批。
还有空间的种子也可以种上,种出来的东西都留着自己吃。
上次做的肥皂都在司晏家里放着,还有很多没用完,傅清嫣去拿了一些放在空间里,说不定到时候能用到。
她出了空间,去院子把晒的半干的豆角翻翻面,明天再接着晒一天就差不多了。
昨天摘下来的辣椒还没有吃,晚上炒个辣椒鸡蛋吧。
傅清嫣又去拿了一个篮子,把能看到的辣椒全部都摘了下来,明天司晏休息,两个人在家可以把辣椒腌起来一部分。
辣椒是个大工程,她先把能做的事情做掉,这样明天就可以少做点。
趁着司晏没回来,她又去打了几盆水,放了一些灵泉水进去稀释,把辣椒、豆角都重新浇了一遍。
辣椒和豆角都被摘完了,浇了一些灵泉水进去,让它们再多结点。
然后去重新洗了手、脸,又喝了一杯灵泉水,洗了两个桃子,拿着一个站在院子里面啃。
味道一般,现在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饭都吃不饱,水果更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不像后世的品种那么多样性。
夕阳斜照,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司晏踏着余晖走了进来。
他刚要开口,却见傅清嫣盘腿坐在小竹凳上,手里捧着一个桃子,正啃得津津有味,嘴角还沾着一点果肉汁水。
“我现在不想吃饭,我也不饿。”她抢先开口,语速轻快,像怕被他抢了话头似的,眼睛却亮亮地望着他,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狡黠。
司晏一愣,随即失笑,眉眼温柔地看她:“那我晚点再做饭,不急。”
她满意地点头,又咬了一口桃子,脆生生地嚼着,一边含糊地催他:“你快去拿一个吃啊,这桃子虽然不大,但脆!”
司晏依言进屋,也拿了一个出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小凳上,两人肩并肩,像一对寻常夫妻,在晚风里啃着果子,闲话家常。
“吃完把桃核给我,”她忽然说,眼睛亮晶晶的,“我看看能不能种活。等过几年,我们就有吃不完的桃子了,年年都能摘,还能赏花……”
她越说越远,仿佛已经看见满树桃实压枝,粉霞般开遍小院。
司晏笑着点头,将啃净的桃核递给她,她却摆手:“你埋吧,你埋的长得更快。”
他无奈一笑,起身找来铲子,在院角松软的土里挖了两个小坑,将两枚桃核轻轻放进去,又覆上土,动作认真得像在种下某种承诺。
傅清嫣悄悄起身,去井边接了一盆清水,指尖轻弹,几滴澄澈如露的灵泉水悄然落入水中,泛起一圈极淡的涟漪,转瞬即逝。
她端着水走回来,轻轻浇在那两颗桃核埋下的地方。
水渗入泥土,无声无息。
她望着那片土地,嘴角微扬:“这桃子现在味道一般,就是脆,但以后……就不一样了。”
她没说下去,但司晏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头看她,目光深邃而温柔,却什么也没问。
“我摘了好多辣椒,我们留下一点吃,其余的洗干净明天腌辣椒或者做剁椒吧。”
“好,那我先去洗干净。”
“我觉得我们好像工具不太够,如果有个架子就好了,就像杜老伯那里的一样。”
“再买几个簸箕可以用来晒东西。”
司晏去打水,傅清嫣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那里等着。
“好,我会去弄的。”
两人一起把辣椒洗了放在一边晾干水分。
晚上吃了辣椒炒蛋又炒了一盘豆角。
洗漱过后,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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