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学喘着气摆手,示意蔚佑之先别惊动李翠儿。
等恩学缓了一口气,喘息平复了,脱鞋上炕,顺过李翠儿的胳膊,先给她把脉。
芳杏眼也不眨的盯着恩学的神色。
恩学把完脉,脸色不变,朝着蔚佑之和芳杏摇摇头,意思是没大事。
蔚佑之和芳杏这才松了一口气。
芳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给恩学倒了一杯温水。
恩学也不客气,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完,抹抹嘴,轻声唤着李翠儿,“二婶子啊,你睡着了?”
李翠儿一叫就醒,缓缓的睁开眼,微笑着说,“恩学来了啊,又麻烦你跑一趟了。”
恩学笑着说,“二婶子,你这说的啥,这都是我应该的,听芳杏说,你头疼了咋个疼法?你跟我说说。”
李翠儿有些虚弱,喘口气,慢慢的说,“那疼法就跟针扎的一样,密密麻麻的疼,一敷上凉毛巾就轻快了,一会儿就好了。这会儿没啥感觉了,挺好,就是这里发烧。”李翠儿指着胸口跟恩学看。
“噢,这里发烧啊,那是吃东西吃的不合适,不消化了,我再给你扎几针,今晚再吃点稀溜的饭,就好了。”恩学给出诊断。
李翠儿笑眯眯地说,“那敢情好,托你的福,今晚我能睡个好觉。”
芳杏也赶紧上炕,熟练的帮婆婆解开衣衫,撸上裤腿,为扎针做准备。
恩学没再说话,专心的找着穴位,给李翠儿扎针。没多大功夫,李翠儿前身从头顶到脚底,扎满了气针。
扎着针的工夫。李翠儿又睡了过去。
恩学示意蔚佑之出去说话。
蔚佑之和芳杏会意,三个人悄悄的去了芳杏的房间。
蔚佑之沉声问恩学,“恩学啊,你二婶现在是什么情况?”
恩学沉吟着说,“二叔,我不知道我说的准不准,我给二婶把脉发现,她的眼睛像是要能看见东西了,但是肠胃开始不好了,不知道是药的原因还是针灸的原因,这个我说不准。但是二婶现在的情况,总的来说是不好也不坏。我觉着要是方便,还是再去趟省城,再去的话,我也跟着,我有点想法,想去请教请教那边的老中医,看看对二婶对不对症。”
蔚佑之还在犹豫,是先去省城还是先去雁市。芳杏果断的说,“爹,咱陪着娘赶紧再去趟省城吧,这事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蔚佑之略微一思考,点头同意了,“行,咱去省城,我让建坤自己跑一趟雁市,都不耽误。”
“诶,爹,那我现在就去趟县城,跟大哥说说,还让他给咱找车吧。”芳杏紧接着安排下一步工作。
“好,你去吧,这回有恩学跟着,你大哥就不用去了,让他找好车就行。顺便找找你二哥,把我的意思告诉他,他知道怎么办。”蔚佑之叮嘱芳杏。
就这样,芳杏骑着自行车跑了一趟县城,找了建福,又找了建坤,说了蔚佑之吩咐的一系列事情。
还蒙在鼓里的建坤听到蔚爱国的混蛋事,怒火中烧,听完了就骂开了,“爱国这个狗东西,这才离家几天,离了眼就上歪道,这小子,就不应该给他口好气,见一次揍一次,肯定比现在老实。”
建福却说,“中秋节那天,我就看他不顺眼,你看他把个好好的头发弄的,跟个驴屎蛋子似的,那叫一个光啊,一看就是有钱给烧的。建坤啊,你去了悄悄得打听,别露面,别让他发现了,好好查查清楚,他到底和什么猫三狗四的凑在一起混。”
又转头对着芳杏说,“杏儿啊,你这次做的对,再不能给他钱了哈,以后也要这样,把住他的命门,就能制住他,省的他穷得瑟,咥缷着没有二两鸡毛沉。”
芳杏点点头,“诶,大哥,俺知道了。再不给他钱了。对了,二哥,我给二嫂的钱也不知道她去存了没有,要是没存我就拿回去了,去省城花费多,可不能让爹一个人掏钱。要是存了也不要紧,我再去提出来。”
建坤连忙说,“应该没有,我听你二嫂说,她等明天休班去存,你去单位找她拿去,我在这跟大哥把事先合计合计。”
“嗳,好,那我就先走了。”芳杏也不耽误工夫,转身去找素欣了。
建福在后面喊,“对了,明早七点半,我找的车一准就到了哈,还是上次那个师傅,你给人备好早饭就行。”
“嗳,我知道了,大哥。”芳杏骑着自行车,跟建福摆手回应了一声。
建坤看着芳杏远去的背影感叹,“爱国这小子,他要真是不学好啊,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芳杏这么好的媳妇都笼不住他,那就是他命八尺难求一丈了。”
建福就冷哼一声,“哼,这个臭小子,一点数没有,他也就跟着芳杏能过几天好日子,离了芳杏他试试,我把话说在前头,要是连芳杏都不管他了,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两位兄长一语成谶的预判了蔚爱国。
芳杏很顺当的找到了素欣,拿回了钱,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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