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有两个守卫,”王铁柱退回来,对张大山说,“你带五个村民从左边绕过去,堵着洞口的左路;俺带五个村民从右边绕,如烟和如眉跟在俺身边;剩下的人在后面接应,等俺们解决了守卫,就一起冲进去,别给残党反应的时间!”
张大山点点头,带着五个村民猫着腰往左边绕,雪没到他们的大腿,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音。王铁柱则带着柳如烟、柳如眉和五个村民往右边绕,走了约莫二十步,他对身边的村民比了个“准备”的手势,然后猛地站起来,大喊:“动手!”
张大山那边立刻冲了上去,一斧头劈在左边守卫的肩膀上,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刀“当啷”掉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肩膀倒在雪地里。右边的守卫刚想喊人,柳如烟就掏出个小炸药包,红绸带缠着引线“滋滋”点燃,她瞄准守卫的脚边,用力一扔:“给俺炸!”
“轰隆”一声响,雪和碎石飞溅起来,那守卫被炸得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站稳,柳如眉就掏出迷药粉,对着他的脸轻轻一撒。守卫吸了一口,眼神瞬间发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冲进去!”王铁柱大喊一声,举着刀就往山洞里冲。山洞里黑漆漆的,只能看到里面飘着的火把光,还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再检查检查炸药,别到时候炸不响,误了大事!”
残党们听到洞口的动静,立刻举着刀冲过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手里拿着把大刀,比普通的刀长半尺,冲着王铁柱就砍:“敢闯俺们的秘窟,找死!”
王铁柱往旁边一躲,刀砍在地上的石头上,溅起火星。他趁机绕到男人身后,刀狠狠扎进他的后背。男人惨叫一声,转身想反扑,却被柳如烟一红绸带缠住脖子,用力一勒。男人的脸瞬间憋得通红,手里的大刀掉在地上,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剩下的残党见头领死了,顿时慌了,有的想往山洞深处跑,有的则扔下刀跪地求饶:“饶命啊!俺们是被逼的!靖王的人抓了俺们的家人,俺们要是不跟着干,他们就杀了俺们的家人!”
“把他们都绑起来!”王铁柱大喊,“一个都别放过!等回去了,再好好审问,看看还有没有漏网的残党!”
村民们立刻冲上去,有的用绳子把残党绑在木柱上,有的则押着他们往洞口走。柳如眉蹲在地上,给受伤的村民处理伤口——有个村民的胳膊被刀砍了道口子,鲜血直流,她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布条把伤口擦干净,再撒上止血药,然后用布条缠好,指尖轻轻碰了碰村民的胳膊:“忍忍,这药止血快,回去再换一次药,过几天就能好。以后打仗别太往前冲,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呢。”
柳如烟则在山洞里搜查,她掀开一个木箱子,里面全是炸药包,用油纸包着,还有十几把刀和五把长枪;再掀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银子,每锭银子都有二两重,闪着白光。她举着一锭银子跑过来,红绸带缠在手腕上,眼里满是兴奋:“铁柱!你快看!这么多银子!至少有八百两!够咱们村盖二十间砖瓦房,还能给孩子们盖个学堂,请个先生教读书!还有这些粮食,够咱们吃好几个月了!”
王铁柱走过去,拿起一锭银子,银子上还带着铸币时的纹路,显然是刚铸不久的。他松了口气:“终于把靖王的残党都解决了,以后咱们村再也不用担心他们搞事了。”他对张大山说,“你带几个人把这些银子和粮食搬上马车,再把残党都押好,咱们回村——林御史肯定还在等咱们的消息,得赶紧把这些人交给她,让她押解进京。”
张大山点点头,立刻安排村民们搬东西、押残党。刀疤脸走在最前面,眼神里满是期待,他摸了摸怀里的银镯子——这是王铁柱刚才还给他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见到娘,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好好陪着娘过日子。
王铁柱牵着柳如烟和柳如眉的手,走在队伍中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雪地上,亮闪闪的,暖得人心里发颤。他知道,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十八道拐村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红火,越来越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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