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把粮仓的木窗染亮,王铁柱就被柳如烟的红绸带勾醒了。她的腿搭在他腰上,呼吸喷在他脖颈间,带着昨晚米酒的甜香:“快起!张叔说粮仓的门没锁好,俺们得去看看,别让老鼠把玉米啃了。”
王铁柱反手把她往怀里拽,红绸带勒得两人胸口发紧,能清晰摸到她后背细腻的肌肤:“急啥?老鼠哪有你能折腾?昨晚你缠得俺胳膊都酸了。”他故意往她锁骨处蹭了蹭,那里还留着浅浅的红痕,指尖划过她腰间软肉时,引得她浑身一颤,伸手就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大清早的没个正形!”柳如烟脸红红地推他,红绸带滑到肘弯,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腕,“如眉都把早饭做好了,是你爱吃的玉米粥,再不起就凉了!”
刚坐起身,就见柳如眉端着托盘走进来,鬓角沾着点面粉,药箱的铜锁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她把粥碗放在床头,眼神往两人交缠的红绸带上瞟了瞟,耳根瞬间红透:“快吃吧,粥还热着。我去药馆拿点草药,等会儿去粮仓帮你们整理玉米。”
王铁柱刚端起粥碗,院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张大山的怒吼:“你们干啥?这是俺们村的粮仓,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三人瞬间没了温存的心思,王铁柱抓过外衣就往身上套,柳如烟手快,已经把他的刀递过来,红绸带缠在刀柄上:“肯定是昨天那刘老板的人!俺们跟他们没完!”
跑到粮仓门口,眼前的景象让王铁柱火冒三丈——十几个穿黑衣的恶奴正用斧头劈粮仓的门,门板已经被劈出好几个大洞,地上散落着玉米,还有几个村民被推倒在地,额头淌着血。为首的正是昨天被绑的刘老板,此刻他脸上带着狞笑,手里举着把大刀:“姓王的,昨天让你跑了,今天我要烧了你的粮仓,让你们十八道拐村的人冬天喝西北风去!”
“狗娘养的,还敢来!”王铁柱怒吼着冲过去,刀光一闪,砍在最前面恶奴的胳膊上,血溅了满地。柳如烟也跟着冲上去,红绸带缠着的炸药包精准地砸在恶奴堆里,“轰隆”一声巨响,几个恶奴被炸得飞了起来,惨叫着摔在地上。
柳如眉赶紧蹲下来给受伤的村民包扎,从药箱里掏出止血药,往伤口上敷:“忍忍,很快就好。”她的指尖带着颤抖,却动作麻利,很快就帮三个村民处理好了伤口。
刘老板见状,气得哇哇大叫,挥着大刀冲过来:“姓王的,我跟你拼了!”刀风带着寒气劈向王铁柱的胸口,王铁柱往旁边一躲,刀砍在粮仓的门板上,溅起木屑。他趁机绕到刘老板身后,刀狠狠扎进他的后背。
“啊!”刘老板惨叫一声,转身想反扑,却被柳如烟一红绸带缠住脖子,用力一勒。刘老板的脸瞬间憋得通红,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双腿一软,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剩下的恶奴见头领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张大山带着村民们围了上来,举着斧头和锄头:“想跑?没那么容易!把他们绑起来,送到府城去!”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恶奴绑起来,王铁柱则走进粮仓检查。粮仓里的玉米堆得像座小山,幸好恶奴们还没来得及进去捣乱,只是门口的几袋玉米被劈破了,玉米撒了一地。他松了口气,转身对村民们说:“大家把门口的玉米收拾一下,再找几块木板把粮仓的门修修,以后咱们轮流守粮仓,别再让坏人钻了空子。”
“好!”村民们齐声答应,开始忙碌起来。柳如烟带着妇女们收拾散落的玉米,红绸带系在腰间,随着动作轻轻晃,汗水浸湿了她的粗布褂子,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柳如眉则在旁边给大家递水,时不时帮着搬木板,药箱放在粮仓门口,里面的草药香混着玉米的甜香,格外清新。
中午的时候,粮仓的门终于修好了。王铁柱让张大山选了十个精壮的村民,分成两班,日夜守着粮仓。他还在粮仓周围埋了几个炸药包,用红绸带做了记号,只要有坏人来,一踩就会炸。
回到家,柳如眉已经做好了午饭,红烧肉、炒青菜、玉米粥摆满了桌。王铁柱刚坐下,就看到柳如梦举着个布娃娃跑进来,小辫子上的红绒球晃得人眼晕:“师父!刚才林御史大人派人来了,说张大人被抓住了,还说要给你发赏赐呢!”
“真的?”王铁柱心里一喜,林御史办事效率真高,才一天就把张大人抓住了。他刚想说话,就见一个穿青布褂子的士兵走进来,手里举着个盒子:“王守备,林大人让小人给您送赏赐来,还有皇上的圣旨。”
王铁柱赶紧接过圣旨,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赏王铁柱白银五百两,绸缎二十匹,赐“护村英雄”牌匾一块,以表彰其守护十八道拐村之功。村民们听到消息后,都围了过来,看着皇上的圣旨,欢呼雀跃。
“太好了!”张大山举着斧头往天上砍了一下,“以后咱们村有皇上撑腰,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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