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对他练的功夫十分好奇,她和老洋人曾尝试感受内力,那种温暖流动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目前勉强能让气在体内流动。”洛玄说,“气入双腿,奔跑更快,跳跃更高;气贯双掌,也勉强可以做到以巧破力。”
“这么厉害啊。”
花灵惊讶之余又有些失落:“我们俩练了这么久,连一点点气感都没练出来。”
洛玄心中隐约有猜测。
至圣乾坤功虽然在这个世界也能修炼,但对修炼者的身体条件要求极高。
也许只有他这种拥有长生血脉的人,才能承受得住这门功法的运转。
不过毕竟才练了半个月,他也没下定论说花灵他们一定练不出来。
“别着急,多下点功夫,反正跟平常打坐吐纳也没差多少。”洛玄说,“就当是日常功课。”
“也是。”花灵点点头,又笑着问:“师兄,你要不要喝点水?我给你倒一杯。”
“有点渴了。”
洛玄递出空杯,花灵拿起热水壶,那是不久前红姑娘倒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从她旁边的过道匆匆走过。
“哗啦啦——”
水壶掉落,热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那人裤脚和袜子。
花灵立刻道歉:“对不起,你没事吧?”
这事并不完全是她的错,但对方衣服被热水弄湿了,万一被烫到,就不太好了。
“你这水是不是故意烫死我?”
话音刚落,洛玄与鹅鸽哨神情立刻起了变化。
“这是日本人?”
那人几乎本能地抬手朝花灵挥去,意图动手。
少女虽不惧怕,但有洛玄与鹅鸽哨在,自然不会让她吃亏。
“你想干什么?”
洛玄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力道之大让那人疼得惨叫出声。
“哎呀!”
眼下尚未到全面开战之时,洛玄一身本事,若连一个日本人都不敢面对,实在愧对炎黄子孙的身份。
“咔哒!”
随着一声脆响,洛玄直接将那人的手腕捏得粉碎。
就算日后养好了,这只手恐怕也难以正常使用。
对方是敌国人,还敢对花灵动手,洛玄没取他性命,已是格外容忍。
“啊!!”
日本人痛得发出尖叫声,周围食客见状,纷纷避让。
洛玄看着这一切,眉头微皱:“难怪日后会被打进国门,这个时代的人终究太过怯懦。”
“这位先生,请你松手。”
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快步上前,用极为标准的中文说道:“如有得罪之处,我代表他向你致歉,实在抱歉。”
“哼。”
洛玄松了手,那人怒目而视,中年人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并用日语喝道:“发什么呆,快向这位先生道歉!”
“对不起!”
那人显然畏惧中年人,即便心中不甘,也只能低头认错。
“你们离开吧。”
洛玄并不担心这些人会寻仇,这个时期的日本人还不至于如此放肆。
“能否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对方并未因手下受伤而动怒,依旧态度谦和,“在下鸠山美志,是来华经商的日本人。”
“我姓吴,名邪。”
洛玄一向谨慎,做事不留真名,以防引来报复。
搬山众人听他报了个假名,也不意外,干他们这行的,隐藏身份本就是常态。
就像鹅鸽哨,又有谁会相信那是他真正的名字?
“原来是吴先生,期待下次相逢。”
鸠山美志带着人转身离开,回到他们所在的车厢。鹅鸽哨望着他们的背影,低声对洛玄说道:“举止可疑,恐怕不是来做买卖的。”
“你说他不是商人?”
“商人?”
洛玄轻轻摇头:“你们见过商人能让手下如此唯命是从吗?”
“那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红姑娘分析道:“从那人的目光来看,没有长期的严格训练,绝不可能对一个人服从到这种地步。”
另外,洛玄总觉得“鸠山美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暂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罢了,别管这些事。”
“就算他们真有什么秘密行动,只要不与我们冲突,暂时先别插手。”洛玄开口说道。
他如今的实力尚不足以与日侵正面交锋,无论是势力还是自身修为,都还未到火候。
“废物!”
包厢内,鸠山美志怒斥属下:“你知道这次任务对我们来说有多关键吗?竟然与一帮江湖人士起冲突。”
“你死不要紧,若是耽误了大事……”
鸠山表面温和有礼,但话语中却透着冷意。他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一具棺材上。
是的,棺材。
他将这口棺材带上了列车,此刻缓缓掀开棺盖,里面躺着的并非死人,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张家血脉。”
日军对这个家族的血统觊觎已久,这名叫张日山的男孩,是他们千辛万苦寻来的纯正后裔。
“张家?”
洛玄正闭目静听。
他调动真气于双耳,使用至圣乾坤功中的“乾阳闻声”之法,在纷杂的车轮声中捕捉鸠山的只言片语。
尽管对方全程用日语训话,但那句“张家人”还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师弟,听到了什么?”
“张。”
洛玄只说了一个字,搬山众人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家人。
列车行驶了将近一日,众人又花费了半天时间,才抵达常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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