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院,娄家司机老陈稳稳地将黑色轿车停在娄家那栋精致小楼门前。车门打开,娄晓娥几乎是蹦下来的,怀里紧紧抱着那个装着小挎包的布袋子,小小的脸蛋上还残留着和雨水妹妹玩耍后的红晕,但更多的是一种有待分享巨大秘密的兴奋与激动。
“爸爸!妈妈!”清脆的童音像银铃般穿透了宁静的院落。晓娥甩开司机的手,像只终于归巢的快乐小鸟,蹬蹬蹬地跑上台阶,扑进了早已闻声迎到门口的娄谭氏怀里。
“哎哟,我的小娥子,跑慢点!”娄谭氏笑着接住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小家伙身上尚未散尽的、带着何家烟火气的暖意,“在柱子哥哥家玩得这么开心呀?瞧这一头汗。”她拿出丝绢手帕,温柔地擦拭女儿光洁的额头和鼻尖细微的汗珠。
“嗯嗯!很开心!”晓娥用力点头,大眼睛亮得惊人,“柱子哥教我玩拍手歌,雨水妹妹也学会了!还有…还有…”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布袋,小脸激动得泛红,突然想起什么,献宝似的从袋子里先掏出了那个彩色的铁皮跳跳蛙,“看!柱子哥送我的!可好玩了!”
娄振华也走了过来,高大儒雅的身影带着一贯的沉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儿手中那个色彩鲜艳的铁皮玩具:“哦?跳跳蛙?柱子有心了。”他伸手接过来,放在掌心掂了掂,又拨动了一下蛙背上的小扳机。小铁蛙在他宽厚的手掌里“噔”地一声弹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老厂子的东西,质量还行。”娄振华递给妻子,语气带着一丝对过往岁月的追忆,“这种小玩意儿,怕是在百货大楼都难找了,柱子倒是从哪里淘换来的?”他心里有些微的诧异,何家的家境他清楚,何大清外出工作后,柱子撑着一个家,日子绝算不上宽裕,能想着给晓娥送这种虽不贵重但确实费心的小玩具,这孩子的心意是实打实的。
“嗯,是挺有意思。”娄谭氏把玩着跳跳蛙,看着女儿亮晶晶的眼睛,笑意温柔,“柱子对晓娥是真的好。”
“这不算什么!还有更好的呢!”晓娥见父母对跳跳蛙的反应只是寻常赞许,立刻着急了,她迫不及待地将那跳跳蛙往母亲手里一塞,然后小手小心翼翼地、如同捧着易碎的稀世珍宝般,郑重地从布袋里捧出了那个精美又金光闪闪的盒子,
当八音盒拿出呈现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时,娄谭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那双见惯了珠宝珍玩、修养极好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映出那毫无瑕疵、温润内敛的木色光泽和精雕细琢的完美小人舞者时。震惊了?
娄振华本是随意扫了一眼,目光却在接触到八音盒的刹那,像被磁石牢牢吸住。他口中那句“哦?还有礼物?”的温和询问,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向前一步,几乎是不自觉地伸手,从妻子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手边,极其小心地接过了那个音乐盒。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壁炉里木炭偶尔爆裂的细微“噼啪”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惊奇。
娄振华的手很稳,手指修长,此刻却带着一种考古学家触碰千年文物般的谨慎和庄重。他将音乐盒托在掌心,感受着那沉甸甸的、远超普通木料的独特分量感和温润触感。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一寸寸扫过整个盒子。
首先攫住他全部心神的,是那木料本身。深沉、醇厚、内蕴光华!绝非寻常硬木!一道道行云流水般自然形成的、清晰流畅的“鬼脸”花纹,如同凝固的云霞,又似风过水面荡开的涟漪,深深浅浅地蕴藏在温润的木质纹理之中。灯光下,木质的表面散发着一种油脂般华贵内敛的光泽,触手之处,细腻如婴儿肌肤,温润似暖玉贴肤。
“黄花梨……”娄振华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甚至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微颤抖。他书房里就有一套传了几代的老黄花梨官帽椅,他太熟悉这种木料的色泽、纹理、重量和那份独一无二的光泽与触感!这是顶级的海南黄花梨老料!其价值,远非寻常金钱所能衡量。如今世道,这种木料几近绝迹,大多被珍藏在深宅大院或博物馆里!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如此精巧、还带着明显西洋机械风格的玩具上?而且还是在一个厨子家儿子的手里?
这念头如同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荒谬感与巨大的困惑同时袭来。
紧接着,他的目光被那浑然一体的工艺所震撼。
“这…这怎么可能?”娄振华喃喃自语,眉头紧紧锁成一个深刻的川字。他走南闯北多年,香港、上海的洋行,巴黎、伦敦的古董铺子,他见识过无数精巧的瑞士八音盒。那些盒子固然华丽,摆件复杂,音乐也丰富,但它们无一例外都需要拧开螺丝、打开盖子才能看到内部的精密机械,底部必有铭牌或螺丝孔。像这样浑然一体、仿佛天成的设计,简直是闻所未闻!这需要何等鬼斧神工的技艺才能做到?将复杂精密的发条机芯,完美地封闭在无缝的木质囚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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