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一个熊孩子,耗费的精力堪比跟人大战三百回合。
林小兔瘫在院子里的破凳子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榨干了的咸鱼,连吐槽的力气都快没了。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兔耳朵的问题只是冰山一角,天知道以后还会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
必须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小兔!小兔你在家不?”
人未到,声先至。赵大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把屋顶的灰尘震下来。
林小兔一个激灵,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他刚想开口,赵大婶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眼神里充满了堪比X光射线的关切。
“哎哟我的老天爷!你这脸色怎么比墙皮还白?”赵大婶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我刚听虎子他娘说,你前两天还扶着墙根干呕?是不是?你这娃子,有病怎么不说呢?!”
林小兔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瞌睡送来了枕头,还是个记忆棉的。
他立刻戏精附体,捂着胸口,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眼神迷离,气若游丝:“咳咳……赵大婶,我、我没事……”
这副林黛玉见了都得直呼专业的模样,瞬间点燃了赵大婶的母爱之魂。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赵大婶根本不听他解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差点把他的魂给捏出来,“走!跟我走!村西头的李郎中,必须让他给你瞧瞧!”
林小兔顺势往她身上一靠,做出不堪一击的柔弱状。
【走走走,现在就走,谁不去谁是孙子!】
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我命不久矣”的悲戚。
就这样,林小兔半推半就,实则心甘情愿地被赵大婶一路“架”向了村西头。
李郎中的小院不大,一股浓重药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晒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草药,一个山羊胡老头正眯着眼,慢悠悠地用小戥子称药。
“李郎中!”赵大婶的大嗓门再次响起。
李郎中手一抖,几根珍贵的草药差点飞出去。他抬起眼皮,看清来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是赵家妹子啊,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你快给这娃子瞧瞧!”赵大婶把林小兔按在郎中面前的凳子上,“这孩子怕是得了什么怪病!”
李郎中放下手里的活,浑浊的眼睛在林小兔身上扫了一圈,点了点头:“坐吧,手伸出来。”
林小兔乖乖伸出右手,手腕放在一个小小的脉枕上。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比打架子鼓还热闹。
【千万别诊出个xi mai来啊!那乐子可就大了!】
李郎中伸出三根枯瘦如鸡爪的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闭上了眼睛,一副高人风范。
赵大婶在一旁紧张地盯着,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屋子安静得只剩下药材的清香和林小兔的心跳声。
一息,两息……
李郎中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他忽然“咦”了一声,睁开眼,眼神里全是困惑。
他松开手,换了只手,让林小兔伸出左腕,再次搭了上去。
这一次,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怪哉……怪哉!”
李郎中反复切了好几次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
赵大婶看得心都揪起来了:“李郎中,到底咋了?你可别吓我!小兔他……”
李郎中摆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他又一次搭上林小兔的脉搏,这次闭眼的时间更长了。
林小兔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被他盘出包浆了,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
【大哥,你倒是给个准话啊!再这么下去,我不是病死,是先被你吓死了!】
终于,李郎中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手,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小兔。
“李郎中,到底是什么病?”赵大婶急切地问。
李郎中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沉吟道:“赵家妹子,小兔这娃子……情况有点特殊。”
他转向赵大婶,一脸严肃地说:“他这脉象,沉缓无力,中气虚浮,确确实实是体虚之兆,底子弱得很。”
赵大婶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就说嘛!”
“但是,”李郎中话锋一转,眉头又拧了起来,“怪就怪在,这虚弱的脉象之下,又藏着一股……一股子极其蓬勃的生机!那股劲儿,就跟春天的大江大河似的,奔涌不息,浩浩荡荡!老夫我行医四十年,把这十里八乡的脉都快摸遍了,就从没见过这么矛盾的脉象!”
林小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卧槽!不会吧!这都能摸出来?!这郎中是开了挂吗?!】
他肚子里揣的可是魔尊的崽zai!能不生机蓬勃吗?那简直是移动的生命能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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