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均虽然很想每天都跟着唐梨上下班,但他发现,家里似乎还有事情要忙。如果他不在家忙完,到时候唐梨回去,他反而没办法跟她在一起。
与其这样,不如趁着唐梨上班的时候在家里把该走的事情做了,等唐梨下晚班的时候接人下班就好。
就比如,家里的电视还没有弄好,他还想给唐梨做两套新衣服,如果有时间在织一件毛衣。
宁慕均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甚至,因为领证的那天晚上唐梨穿着宁慕均设计的衣服很好看,导致他对给唐梨做衣服很有兴趣。
甚至比用铜线做小动物还有兴致。但是,唐梨在家的时候他又喜欢黏着她,也就只有唐梨上班了,他才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
接近年关,工厂都在收尾,宁慕均自然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家里的房子都是新装修过的。他就干脆找了师傅上门,把该修缮的房子都修缮一下。
比如房顶的瓦片。
这房子如今看起来确实还不错,但毕竟几年没修缮过,宁慕均担心明年雨季来了房子会漏雨。
至于墙体,都很坚固,没什么问题。当然,修缮房子的事情不需要宁慕均多操心,李军就去做了。
他在研究做一个可以织毛衣的机器,因为在他看来,这样不断地重复的做一个动作的事情,其实机器完全可以代替。
都是一些小零件的事情,对他而言其实并不是很难。
唐梨这边,在值了最后一个班之后,厂里也宣布了放假。明天大扫除是人家正式工的事情,她这个临时工就不用来了。
所以,她今天晚上就算是放假了。
跟一起值班的师傅打了招呼,唐梨就跑到了宁慕均身边:“等多久了?”
宁慕均牵着唐梨的手说道:“没有很久。走吧,回家。”
两人牵着手,朝着停自行车的地方走去,路上唐梨打着哈欠对宁慕均说道:“咱们把请客的日子定在后天吧?明天准备准备,顺便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
宁慕均觉得无所谓:“好。”他也发现了,唐梨其实不是很喜欢看电视,有那时间,她更喜欢看书。
唐梨要怎么告诉她,她那个时代已经过了看电视的热度。电视已经在她心里过时了。更不用说如今什么电视都少的可怜的年代。
可能是看出唐梨是真的累了,今天晚上宁慕均难得的没有碰她,一直回来洗完澡唐梨就睡着了。
头发都是宁慕均给吹干的。
唐梨也没想到,原本以为宁慕均会是那种万事淡然的君子,但从了第一晚他确实很知道疼人,之后每天晚上都挺能折腾。
天刚蒙蒙亮,唐梨是被厨房里飘来的香味勾醒的。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现枕边已经空了,窗台上搭着的衬衫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烘气。
来到厨房,就见宁慕均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铁锅里煎着的鸡蛋边缘卷着金黄的边,蒸笼里冒出的白汽裹着糯米的甜香。他脚边的竹筐里堆着刚摘的青菜,沾着的露水还没干透。
“醒了?” 宁慕均回头时,额角的碎发被蒸汽熏得有些微湿,“今天做了八宝粥,你昨天说想吃甜的。”
唐梨凑过去扒着灶台看,蒸笼里除了白胖的馒头,还有几个捏成兔子形状的面剂子,耳朵是用红枣片插的,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她忍不住笑出声:“你还会做这个?”
“李军子教的,” 他把煎蛋盛进盘子,语气自然,“说这样显得热闹。”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三轮车轱辘碾过石子路的声音,李军扯着嗓子喊:“年画跟炮仗买来了!”
宁慕均擦了擦手出去帮忙,唐梨扒着门框看。李军扛着一卷红纸年画往院里冲,车斗里堆着成串的红鞭炮,还有几捆扎得紧实的松柏枝。宁慕均接过年画往墙上比量,阳光斜斜落在他肩上,把他认真的侧脸照得格外清晰。
“这张《年年有余》贴堂屋正中,” 李军指着画里抱鲤鱼的胖娃娃,“隔壁王婶说这画吉利,娶媳妇就得贴这个。”
唐梨忽然想起昨天宁慕均给她吹头发时的样子。他手指穿过发丝时格外轻,吹风机嗡嗡响着,他就低头在她耳边说:“明天我把窗帘换了,你说要浅蓝格子的,我让布店留了料子。” 那时她困得睁不开眼,只含糊应了声,没想到他都记着。
吃过饭,唐梨就挨个给大家打了招呼,让他们明天来家里看电视,家里没那么多板凳,来的人自己搬凳子,大家也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而宁慕均跟李军把前面的客厅里贴上了红纸标语,桌子上,还有墙上,外面的亭子里都贴上了喜字。
因为之前家里都修缮的很好,而且,东西也都提前买好了,要忙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多,只等着明天早上就好。
夜晚,宁慕均从柜子里拿出木盒子递给唐梨,唐梨打开一看愣了神 —— 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两套新衣服,一套是月白色的确良衬衫,领口绣着细巧的缠枝纹,配套的是藏青色卡其布裤子,裤脚的折线烫得笔直。另外还有一套军绿色的军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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