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镇意识沉入【储物法戒】之中。
好家伙!
金山!银山!
还有各色珠宝玉器、古玩字画、奇珍异宝,更是琳琅满目,随便拿出去一件,都够寻常百姓吃喝几辈子。
总价值近四千多万两白银!
“啧,四千多万两……听着不少,可这京城地面上,花钱的地方也多啊。”
朱镇掰着手指头,越算越觉得这钱不禁花。
“最重要的是,那些个皇商从全国各地调集来的运银车,到底走到哪儿了?”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可别让老子等急了,不然……嘿嘿。”
朱镇摩挲着下巴,一副“我还是很穷”的惆怅表情。
就在朱镇揣着泼天巨款,还嫌弃自己太穷的时候,京城里,有另一拨人,那是真的穷了。
而且,穷得快要揭不开锅了。
城南,一处客栈,上房之内。
一个身着锦袍,面色白净,却眼带愁容的年轻人,正对着桌案上几碟寡淡的小菜唉声叹气。
正是平西王世子,吴应熊。
他身边,一个身材魁梧,面容黝黑,眼神却锐利如鹰的中年汉子,穿着一身普通的侍卫服色,正默默地擦拭着手中的腰刀。
这汉子,正是威震天下的平西王,吴三桂!
他此次化名“胡守”,扮作吴应熊的贴身侍卫,秘密潜入京城,为的便是亲眼看看,康熙那小皇帝,究竟是不是真的要对他们三藩动手。
“父王,”吴应熊放下筷子,苦着脸道,“这京城的票号,真是邪了门了!”
“咱们从云南带来的数百两银票,一张都兑不出来!”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躁,“说是要排队,还要登记用项,每次只能取一成,三个月才能再取!这……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吴三桂擦拭腰刀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眼皮,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哼,康熙小儿,花样倒是不少。”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这是想给本王一个下马威,还是……这京城,真出了什么天大的乱子?”
吴应熊叹了口气:“儿臣打听过了,说是前些日子,京城八大皇商票号的金库,一夜之间全被盗了!”
吴三桂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想他堂堂平西王,手握十万雄兵,富甲一方,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
竟然会为了几两银子发愁!
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无妨。”
“此次进京,探明朝廷对削藩的真实意图才是首要。”吴三桂声音冰冷。
话虽如此,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轻响,那劣质的瓷杯上,悄然出现了一道细密的裂痕。
吴应熊看着自家父王那阴沉的脸色,心中暗暗叫苦。
这京城,真是个鬼地方!
......
这段时间,朱镇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
白天,他借着康熙那道“便宜行事”的圣旨,打着“查访票号失窃案线索,安抚江湖豪杰”的旗号,骑着玉花骢,在京城内外四处溜达。
内城,他去那些王公贵胄的府邸“串门”,美其名曰“了解情况,征集线索”。
实际上,却是把人家府上的美酒佳肴尝了个遍。
谁让人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手里还捏着金牌令箭呢?
外城,他就更自在了。
一会儿在天桥底下看耍猴的,一会儿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白话“桂公公智擒鳌拜”的段子,听得眉开眼笑,时不时还抓一把铜钱赏过去。
路过那些破败的贫民窟,见到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苦百姓,他也会随手丢下几块碎银子。
“他娘的,这世道,真是操蛋!”朱镇不止一次在心中暗骂。
当然,这“体察民情,巡察办案”只是表面文章。
朱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在了“摸鱼”和……偷偷修炼神功之上。
夜深人静之时,他便会寻一处绝对安全的隐秘所在,或是青木堂的秘密据点,或是他在宫中那间不起眼的小院。
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开始运转《太虚两仪混元功》。
【聚灵法戒】,微微散发着温热。
寻常武人修炼内功,最怕的便是行差踏错,走火入魔。
需得小心翼翼,凝神静气,细细感悟内息的流转,如同初学走路的婴儿,每一步都战战兢兢。
朱镇倒好。
短短月余功夫,在【聚灵法戒】这等逆天神器的加持之下,朱镇的《太虚两仪混元功》进境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从最初的第六层,势如破竹般接连突破!
第六层后期……第六层巅峰……
终于。
朱镇猛地睁开双眼,眸中精光暴涨,几乎要凝为实质,透体而出!
丹田之内,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壁垒轰然碎裂!
紧接着,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磅礴、更加精纯、更加凝练的内力,如同沉睡万年的火山般,轰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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