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康亲王府的客房内,朱镇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他双目清明,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康亲王,对不住了,小爷我要拿你当一回工具人了。”朱镇撇了撇嘴。
夜深沉,万籁俱寂。
朱镇耳朵贴着门板,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几个王府护卫的脚步声在远处巡逻,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再无其他。
“是时候了。”
他翻身下床,动作轻盈,落地无声。
走到窗边,指尖轻轻一挑,窗户便无声无息地滑开一道缝隙。
朱镇也不穿那碍手碍脚的太监官袍,意念一动,从【储物法戒】中取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紧身夜行衣换上,脸上蒙了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身形如狸猫般从窗缝中滑了出去,几个起落,便已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客房的屋顶。
月光如水,洒在琉璃瓦上,反射出清冷的光。
朱镇伏在屋脊之上,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康亲王府内的动静。
确认无人察觉,他脚尖在瓦面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太虚两仪混元功》第六层的内力在体内奔涌流淌,陈近南所传的轻功身法施展开来,更是如行云流水,飘逸灵动。
只见他在重重叠叠的屋宇之间穿梭跳跃,身影时而如鬼魅般融入暗影,时而如飞鸟般掠过长空。
脚下不发出丝毫声响,衣袂亦不带起半分风声。
京城夜景在他脚下一一掠过,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只有偶尔几处高门大院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着昏黄的光。
没过多久,东大街那家门面气派的“大通票号”便已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朱镇嘿嘿一笑,白日里那鼠须掌柜趾高气扬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老子这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莫欺少年穷’,不对,是什么叫‘莫惹桂公公’!”
他身形一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大通票号”后院的围墙之上。
院内一片漆黑,只有几间厢房隐隐透出些许灯光,想必是伙计们的住处。
朱镇凝神细听,除了几声均匀的鼾声,便再无其他动静。
他从墙头轻轻一跃,落地无声,如一片羽毛般轻盈。
凭借着白天在票号内短暂停留时暗中观察,朱镇轻车熟路地摸向票号后堂。
后堂与前厅相连,几扇厚重的木门紧闭。
朱镇侧耳倾听,里面果然传来一两声轻微的鼾声,以及翻身时床板发出的“吱呀”轻响。
想必是那鼠须掌柜和几个心腹伙计睡在里面,守着票号的要害。
朱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去惊动他们。
他绕到后堂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扇小小的窗户。
朱镇从怀中摸出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锋利的刃尖在窗上轻轻划了几道。
如同热刀切牛油般,切出一个孔洞。
朱镇凑到窗前,透过缝隙往里瞧。
只见屋内陈设简单,一张账台,几把椅子,墙角堆着些许杂物。
而在账台之后,赫然便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装着一把巨大的黄铜锁,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幽的光。
“银库!”朱镇眼睛一亮。
他身形一矮,如游鱼般从那狭窄的窗缝中钻了进去,动作灵活至极。
落地无声,他径直走到那扇铁门前。
匕首的锋尖抵在黄铜锁的锁芯处,朱镇手腕微微一抖,内力到处,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坚固的黄铜锁应声而开。
朱镇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金属锈味和淡淡霉味的阴冷空气扑面而来。
银库之内,光线昏暗,仅凭着从门外透进的些许月光,隐约可见一排排整齐码放的木箱。
朱镇从怀中摸出火折子,轻轻一吹,幽蓝的火苗跳动起来,照亮了银库内的一角。
“乖乖!”
饶是朱镇早有心理准备,此刻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得暗暗咂舌。
只见那些木箱之中,有的装满了黄澄澄的金锭、金条,在火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有的则堆满了雪花花的银元宝、银饼,晃得人眼晕;
还有几只小巧精致的箱子里,更是盛放着各色珠宝、玉器、古玩字画,珠光宝气,价值不菲。
“狗日的晋商,倒是给自己攒下了不少家当!”朱镇低声骂了一句,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不再迟疑,意念一动,【储物法戒】发出一阵微不可察的波动。
那些沉甸甸的木箱,连同里面的金银珠宝,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起般,瞬间消失在原地,被尽数收入了法戒之中。
不多会功夫,原本堆积如山的银库,便已变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几缕灰尘在火光下飞舞。
朱镇满意地拍了拍手,吹熄火折子。
他悄无声息地从窗缝中钻出,身形几个起落,便又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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