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的入账,如同久旱逢甘霖,让往生斋紧绷的经济弦暂时松弛下来。方朝阳并非挥霍之人,他精打细算,将这笔钱做了规划:一部分存入账户以备不时之需,一部分用于支付未来几个月的固定开销,还有一小部分,他决定用于……改善一下生活。
这日,他特意去超市,没有严格遵循云无心的“折扣时间表”,而是买回了一条新鲜的鲈鱼、一块上好的五花肉,还有一些乐文静提过想吃的进口草莓。当晚餐桌上出现清蒸鲈鱼、红烧肉和那盒红艳艳的草莓时,黄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乐文静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黄虎(嘴里塞满红烧肉,含糊不清地):“方哥!今天不过年不过节的,咋这么大方了?这肉真香!”
乐文静(小心地拈起一颗草莓,眼睛弯成了月牙):“方大哥,这草莓很贵吧?其实不用破费的…”
方朝阳(神色如常地夹了一筷子鱼):“偶尔一次,无妨。” 他看着伙伴们满足的样子,心中那因金钱而产生的滞涩感,似乎也消散了些。内心独白(方朝阳): “钱财虽是外物,但能换来此刻的安宁与笑容,倒也值得。”
连白露都对那盘品相不错的草莓多看了两眼,难得没有出言调侃。云无心则是在方朝阳的示意下,也尝了一颗,银灰色的眸子眨了眨,评价道:“糖分含量高于平均值百分之十七,能量转化效率尚可。”
晚餐气氛难得的轻松愉悦。然而,方朝阳并未放松警惕。他抽空去了一趟守夜人的档案库,凭借权限查询了类似“邪异音乐盒”的案例,结果令人不安。近半年来,本市及周边区域,类似以器物(如玩偶、首饰、古董)为载体,寄生、扭曲人类情感与生机的异常事件,发生了不下十起,只是程度轻重不同,且大多被当作普通心理疾病或意外处理了。
秦戈(在通讯器中对方向阳说):“我们也注意到了这个趋势,能量特征很隐晦,源头难以追踪,像是某种…大规模的低烈度渗透。朝阳,你遇到的那个,是目前发现的影响最严重的一例。”
方朝阳:“需要提高警惕。我怀疑,这些东西的流通,背后有组织在推动。”
秦戈:“同意。我们会加大排查力度。你自己也小心,你和你身边的那几位,现在可是很多势力的‘重点关注对象’。”
结束与秦戈的通话,方朝阳心情略显沉重。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下午,往生斋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之前那个在工业区任务前,想请方朝阳看风水却被紧急任务打断的中年男人,周建明。他这次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但眉宇间仍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周建明(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书案上,态度恭敬):“方大师,上次多谢您指点,让我去找了东街的陈师傅。他帮我调整了家里布局,那股子阴冷劲儿确实没了,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了。这是上次说好的咨询费,五千块,请您务必收下。”
方朝阳看了看那信封,没有立刻去拿。他观周建明气色,家宅风水问题应是解决了,但他印堂那缕淡淡的黑气并未完全散尽,反而像是转移了,缠绕在他的事业宫上,隐隐有破财之兆。
方朝阳(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周先生请坐。我看你似乎还有烦忧,不妨说说。”
周建明叹了口气,依言坐下:“方大师慧眼。不瞒您说,家宅是安宁了,可我那建材生意,最近是诸事不顺!眼看就要签下来的一个大单,对方突然变卦;仓库又无缘无故漏水,淹了一批贵重的进口板材…唉,真是流年不利!”
内心独白(方朝阳): “风水煞气转移?不对,更像是…被人动了手脚,针对他个人运势的厌胜之术?” 他沉吟片刻,道:“周先生,你最近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收到过什么来历不明的礼物?特别是与木材、土石相关的物件?”
周建明仔细回想,猛地一拍大腿:“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大概一个月前,一个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姓马的,送了我一个根雕摆件,说是崖柏的,寓意好!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收下了,就放在我办公室!”
方朝阳:“那摆件现在何处?”
周建明:“还在我办公室博古架上!”
方朝阳(站起身):“带我去看看。问题可能就出在那摆件上。”
场景:周建明的建材公司办公室
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考究。而在那红木博古架的显眼位置,赫然摆放着一个造型遒劲、色泽深沉的崖柏根雕,雕的是一只展翅的雄鹰。初看确实气派,但方朝阳天眼之下,却看到那根雕内部,缠绕着一股极其隐晦的、带着腐朽与破败气息的灰黑色能量,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周建明的财运和气场。
“果然是厌胜物。” 方朝阳冷声道,“而且手法相当老练,将恶咒藏于天然木纹之中,寻常风水师难以察觉。”
周建明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又惊又怒:“是马胖子!肯定是他!怪不得他上次竞争失败后,还假惺惺地来送礼!方大师,这…这该怎么办?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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