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期申遗铺垫,整理资料速度很快,只需要核对补充一些细节。
“这张水波纹演变图是1962年画的。“爷爷指着一幅泛黄的图纸,“当时治黄工程需要更结实的筐体,月华改了三次才成功。”
“要标注出来。”张磊立即记录,“能证明纹样的改进过程和创新性。”
李阿婆拿起一张“六角叠丝”的示意图:“这个纹样是我婆婆留下来的,但现在的编法是改良的。以前要用双股柳条,她改成了单股劈丝,更轻更韧。”
“独创性改进!“张磊眼睛一亮,“阿婆,这个得单独申请!”
一摞摞厚厚的申请文件被整理出来,盖上工坊的公章,由县里开辟的绿色通道紧急报送上去。
“能成吗?”王婶忐忑地问。
“尽人事,听天命。”
爷爷望着快递车远去的方向,缓缓道,“但老祖宗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偷的。”
专利申请的材料提交了。但工坊依然每天面临着仿品低价倾销的巨大压力。
就在这焦头烂额之际,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在数字世界悄然打响。
深夜,工坊里只剩下张磊一人。
他正全神贯注地优化着“家庭作坊联盟”的ERP外发系统,试图让材料调度和订单跟踪更加高效,以应对日益增长的外协需求。
突然,电脑屏幕右下角的防火墙软件弹出一连串猩红色的警告。
【警告:检测到异常登录尝试!】【警告:疑似暴力破解攻击!】【警告:有外部IP尝试访问数据库服务器!】
张磊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后背惊出一层冷汗。他手指如飞地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后台日志,追踪攻击来源。
对方的攻击粗暴而直接,显然是冲着工坊的核心数据来的。
客户信息、订单详情、设计图纸、甚至是联盟成员的联络方式和工资结算数据!
张磊低骂一声,他构筑的防火墙和加密措施起到了作用,暂时将攻击挡在外面,但对方像不知疲倦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变换IP和攻击手法。
这绝不是普通的网络小偷或病毒,这是有预谋、有目的的定向攻击!
张磊来不及细想,全力投入防御。他十指在键盘上舞出了残影,一行行代码飞速滚过屏幕,不断加固防线,封堵漏洞,设置陷阱。
这场无声的较量在寂静的夜里激烈地进行着,电脑风扇的嗡鸣声仿佛成了战场的号角。
攻击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渐渐平息,似乎对方久攻不下,暂时放弃了。
张磊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摘下眼镜,打开热水壶冲了杯咖啡,手里拿着勺子满满搅动。
氤氲的水汽扑在脸上,清晰地闻到杯子里的苦涩。
这个小作坊,如果没有他这个电脑高手,估计已经死三回了,不对,可能张德才那次就没有了。
现在柳家的《柳编百样图》已经放在了明处,惦记这东西的人再不出手就什么都捞不到了。
今夜这场攻击绝对不是结束,也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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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柳青还没到工坊就接到好几个联盟成员的电话,询问工坊能不能按时结账。
说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内容大致是:“清河工坊资金链断裂,即将倒闭,高薪诚聘熟练柳编工…”
紧接着,周明发现好几份刚刚发给外协家庭的、标注了详细工艺要求的设计图纸包和视频,在传输过程中被莫名加密篡改,无法打开,严重影响了生产进度。
虽然这些破坏都被及时发现和纠正,但像苍蝇一样恶心人,极大地干扰了工坊的正常运转,搞得人心惶惶。
“是钱宏达!一定是他!”周明气得砸桌子,“正面玩不过,就开始玩这种阴的!”
张磊打着哈欠点头:“昨晚的攻击只是试探。他进不来核心系统,就开始用更下作的手段,骚扰我们的合作伙伴,破坏我们的通讯和流程。”
柳建国语气带着一种经历过风浪后的冷静:“他这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从内部瓦解我们。”
柳青对张磊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她说:“张磊,我们能防住吧?”
“防,永远被动。”张磊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烁起一种技术高手被激怒后特有的光芒,“最好的防御,是进攻。”
“进攻?”周明一愣,“我们怎么进攻?也去黑他的系统?”
“不。”张磊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意,“那样我们就和他一样了。我可以给他点‘惊喜’。”
他压低声音,快速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钱宏达不是喜欢发骚扰短信挖人吗?张磊写了一个小程序,自动识别并拦截了大部分骚扰号码,甚至能反向给那些号码发送一条“您的行为已被记录,涉嫌不正当竞争”的警告信息。
钱宏达不是喜欢篡改文件吗?张磊在所有外发的关键文件包里都嵌入了特殊的追踪代码和自毁程序。一旦文件在非授权设备上被异常打开,会自动锁死并反向发送该设备的IP和位置信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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