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怕死？”刘邦问。
“他怕的不是死，是没人信他。”韩信摇头，“他要的不是真相，是同情。”
刘邦站起身，走到窗前。天边泛起鱼肚白，像一张被撕开的旧合约。他忽然笑了，笑得肩膀直抖。
“那咱们就给他一场直播。”
“什么？”
“明天发布会，我不辟谣。”刘邦转身，眼里闪着狗油般的光，“我直接承认——承认我们造假。”
韩信瞳孔一缩。
“但得加个前提。”刘邦竖起一根油乎乎的手指，“我们造假，是因为——萧何教的。”
他大步走回桌前，抓起对讲机：“通知张良，准备‘狗肉债换资源’协议生成器。我要用他的区块链，发一条新交易——内容是萧何收受项羽阵营比特币贿赂的转账记录。”
“可那记录是假的。”
“假的才上链啊。”刘邦咧嘴一笑，“真东西谁敢链上留痕？”
韩信愣了三秒，忽然也笑了：“你这是要用他的规矩，断他的根。”
“不。”刘邦摇头，“我是要用他的‘不可篡改’，改写他的结局。”
晨光爬上服务器机柜，照在那行即将被覆盖的哈希值上。韩信最后检查了一遍反制程序，在代码末尾加了一行注释：
“本交易由狗肉社交系统认证，说服力+200%，解释权归刘邦所有。”
他按下回车。
系统提示：【反向交易已广播，全网节点正在同步】
与此同时，萧何办公室的电脑突然弹出一条通知：
【您有一条新链上消息】 【内容：您于2024年3月15日收受西楚集团USDT贿赂，共计500枚，交易哈希：0x8d7f...（略）】 【附：一段视频，画面中萧何正将U盘交给项羽幕僚，背景音是“这油……有点东西”】
萧何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动弹不得。
他知道，链不能改。
但他忘了——
有人能改链的“意义”。
韩信合上笔记本，抬头问刘邦：“下一步？”
刘邦正从袖口掏最后一块狗肉脯，闻言抬头，嘴角油光一闪：
“种比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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