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气鼓鼓的盯着张慕灵，有一瞬间，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段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张慕灵放下解扣子的手，继续望着漫天的星辰。
无邪见对方没有挣脱开自己的手，嘴角勾起笑意，又往张慕灵身边靠了靠。
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暖意，无邪久违的感受到了安宁。
“你以前，也喜欢这么发呆吗？”
张慕灵点点头，语调平淡。
“以前没有事儿干的时候，就发呆打发时间，后来就形成习惯了。”
无邪侧过身子，好奇的问：
“你这个年纪，怎么会没事儿干？不用学习啊？那你怎么考上大学的？”
张慕灵想了想，大学？卡塞尔吗？这还用考？
“校长把我带回去的，从小我就在那了，不用考。”
无邪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张慕灵在说什么。
“这和你用不用考试有什么关系啊？就算你和校长认识，也得考试啊！”
张慕灵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考过试。
“校长说了，只要能控制血统和言灵，数据合格，我就能出去了。
卡塞尔是最适合我的地方，也是我唯一的归宿。”
无邪皱起眉头，他直觉觉得张慕灵的话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数据合格？还有控制？难不成之前张慕灵都是失控的？
“你们校长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张慕灵垂下眼眸，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我要睡了。”
无邪知道对方这是在回避他的问题，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肩膀借给对方当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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