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的神色逐渐冷静下来，深邃的目光望向无尽的战境空间，仿佛要看穿这片天地的一切真相。
正当楚泽沉思之际，战境空间忽然泛起一丝异动。
一道极其微弱的灰色光芒，如同轻风拂过湖面般悄然浮现，缓缓朝楚泽靠近。
楚泽猛地抬起头，神魂之力瞬间绽放，所有感知立刻锁定在这道灰光之上。
他原本以为是某种残留的战魂能量，然而，当他凝神细看之后，瞳孔微微一缩。
那竟然是战境意志！
但不同于先前巍峨威严的投影形态，这道灰色光芒呈现出一丝残缺的状态，仿佛是被剥离出的一部分本源！
“这家伙……居然偷偷摸摸地溜了进来？”
楚泽眼神微微一冷。
作为战魂台的掌控者，他本能地察觉到这道灰光的异样——
它不像是完整的战境意志，而更像是某种隐藏的“意识碎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禁忌气息。
似乎刻意避开了规则的束缚，悄然进入了自己的意识空间。
这让楚泽心中更加警惕。
战境意志为何要以这种形式降临？
它想做什么？
楚泽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冷眼看着灰光缓缓浮现，直到它完全停留在自己面前。
刹那间，虚空中微微震荡，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时间过得真快啊。”
楚泽神情不变，淡漠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灰色光芒微微波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随后缓缓道：“你难道不疑惑我为什么会知道九重莲华吗？”
楚泽闻言，眼神微微眯起，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看来，你确实知道些什么。”
灰光沉默了一瞬，随即轻叹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
楚泽冷笑一声，眼神锐利：“所以，现在换我来问问题了。”
他缓缓踏前一步，神魂之力微微震荡，九朵莲花瞬间绽放耀眼光辉。
尤其是烈阳焚世莲，使得整个意识空间都沐浴在烈阳之中。
在这无尽的光芒之下，那道灰色光芒显得尤为渺小。
楚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雷霆般震荡虚空——
“你究竟是谁？又为何会知道‘九重莲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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