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摇头苦笑说道：“还能怎么办？谁让他是秦牧呢！”
“我听说，这小子隔三差五就给徐家送粮食蔬菜，关系硬着呢！”
“前段时间，菜市赵家不是找他的麻烦吗？”
“说来也巧，赵大成那浑小子竟然被流民宰了，就连房子也被一把火烧了。”
“哈哈哈……”
书生轻轻一笑，说道：“还有更巧的呢，赵大成的二叔，你知道吗？”
“黄渠沟巡检司巡检，也被人宰了。”
“还有赵大成的三叔，北正店的富商，也是如此！”
“短短时间，赵家三人殒命，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孙掌柜目露惊恐，望着书生，“你是说……”
书生淡淡地说道：“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那县衙也不彻查一番？”
孙掌柜皱着眉头，说道：“这个秦牧，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彻查？”
书生笑着说道：“就县衙那点儿衙役，能彻查什么？出了城就是流民，他们恐怕还管不过来呢！”
“再说了，这秦掌柜还和徐家庄有联系。”
“就算是那老头，对咱们淯阳县很坏，但毕竟手下还有个刘将军呢。刘将军一天不倒，上面就还会留着他！”
“县衙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也就不敢动这小子！”
“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敢惹？”
“再说了，”
书生笑了笑，说道：“这小子，还搞了个保安队，手上也算有点兵力。前段时间，都敢跟巡检司的人硬碰硬，还会怕衙役？”
“逼急了，恐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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