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这王承是生是死,理应由陛下来定夺,您怎能如此肆意妄为地处死太守之子?你这般狂妄自大,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谓!”
忽黯这一声质问,犹如惊雷一般在众人耳畔炸响,其中蕴含的气愤与惊惧,仿佛要冲破云霄。
此时呆若木鸡的众人,也如大梦初醒般被忽黯这一声怒喝拉回了现实。
“嘿,我说你个老匹夫,你这意思,难道王苒杀我们就可以无罪释放?我们杀他反倒成了罪过!”赵破奴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人心,带着无尽的嘲讽与鄙夷。
“你.....某并无此意。只是,他们二人已被你们擒获,那便该暂时羁押,及时上报朝廷禀明陛下。”对于赵破奴这一声无礼的老匹夫,他虽生气,可还是忍了下来。实在是这二人太过残忍血腥......
曹牧谦不怒反而笑着点了点头“忽大夫所言即是,是吾太过冲动。”
众人......
忽黯......
这般谦谦君子有礼有节的样子,实在是与刚刚那个手起刀落的残忍嗜杀的杀神判若两人。
忽黯一下子懵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句话,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见曹牧谦说道:“今日收获颇丰,地道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忽大夫和蔡司农定能妥善处理。
时辰不早了,吾也该启程带灾民前往中山国了,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二位了。”
话一说完,曹牧谦抬脚就往竹林外走去,芷兰和超破奴紧跟其后。那几个钳制着王苒的士兵也松开了手,抬腿跟了上去。
蔡施和忽黯一愣,对视一眼后,瞬间明白过来,齐声高呼:“冠军侯且慢!”两人急忙快步走到曹牧谦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忽黯满脸焦急之色,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冠军侯您不能走啊!”
曹牧谦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宛如一只狡黠的狐狸,目光如炬地盯着忽黯,“吾为何不能走?”
忽黯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城外还有太守府的五千府兵。冠军侯此时走了,臣与蔡司农如何……”
这未尽的话语,其实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十分清楚了,他与蔡施虽然是受陛下之命而来,但随行的士兵数量远不及曹牧谦。
况且,城外那五千府兵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又怎能压制得住呢?有曹牧谦带兵在此坐镇,他们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啊!
曹牧谦饶有兴致地看着忽黯,那眼神仿佛是在欣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猎物,忽黯被盯得有些窘迫,如坐针毡。
“冠军侯,灾民迁徙乃是大事,臣等的确不该耽误行程。
可一旦濮阳太守被羁押,地道中无数粮食一事被暴露,定然会引起城内外的轩然大波。
若无您在城中坐镇,一旦有任何暴动,岂是臣等能够轻易镇压得住的。”向来沉默寡言的蔡施突然开口,他神情认真语气郑重。
曹牧谦似乎对蔡施的话颇为赞同,他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忽黯:“吾觉着蔡司农分析的极对,可忽大夫适才也说了,吾对濮阳太守父子的处置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
倘若留下,再遇到此类事情,是否又要被忽大夫如疾风骤雨般训斥一番呢?”
忽黯被噎得哑口无言,冷哼一声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答话。
蔡施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忽大夫向来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在京中也多次因敢于直谏而深得陛下赞许,
故而,请冠军侯切莫怪罪。至于这王承.....”蔡施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首异处的方向,浑身一个激灵,如触电般忙收回视线,“这王承父子真是罪大恶极,他们侵盗如此巨数之粮,导致黔首们因无粮而饿死无数,这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这父子二人不仅罪大恶极,不知悔改,还妄图杀害朝中忠臣,简直就是罪不可赦。冠军侯此乃无奈之举,实属自保。”
这一番话说的大气凛然,曹牧谦微微挑眉,目光如炬,瞥了蔡施一眼,满意他的识时务。
须臾,他轻轻点了点头,看向忽黯,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蔡司农此番话说得真是入情入理,王苒父子二人侵盗公粮,犹如那贪婪的硕鼠,揭穿后又意欲杀害陛下亲派的几位朝中大臣,情况危急之下,吾杀了王承的确是为了保护吾等,你说是不是忽大夫?”
忽黯被点名,面色虽有不愿,可蔡施在一旁拼命使眼色,他深吸一口气后,不情不愿地道:“.....冠军侯所言甚是。”
曹牧谦满意得勾唇一笑,看向赵破奴“既如此,将王苒先押入郡狱待陛下定夺。“
他得肆意张狂从来都知道适可而止,他要陛下看见得永远都是这样一面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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