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
顾遥知刚睡醒，脑子有点懵，梵生打了热水来，拧棉巾给她擦脸，醒醒神。
“都告诉我好不好？你的来历兴许能解开我们为什么很难有孩子，”梵生，心下的猜测唯有她的回答能够验证。
“过几再回答你好吗？我想再等等如意。”
“你的来历和鬼有关系？”
“嗯。”
梵生凝重点零头，事情一定比他猜测的还要离谱，他便在等上几，现下只问她：“在这里等，还是回华桐宫？”
“就在这里吧，如意在这里不见的。”
“好，我陪着你。”
等过一又一，几等完接着再等，十，半个月，一个月，她哪里都不去，就在屋里，也很少话，有时候又自言自语。
梵生还好多带了安神香，配上的凌老的丹药，妮子晚上能休息好，要不身子骨会垮的。 他不忍心再开口问，怕惹落她眼里的泪，鬼跟着她几千年，如若养了多年的孩子，一走丢了，不知能上哪里去找，就只剩下等着盼着，在希望与失望的交织中挨
过日出日落又一。
顾遥知找了面铜镜，对着妆台上妆镜照后背上的二维码，模糊能看见二维码还在。 娉然跟啸风抓回几条鱼，炖了一锅勉强能喝的汤，梵生盛了一碗端进屋里，看见她露着后背，衣服给她穿好，没收了铜镜：“会着凉的，后背上什么疙瘩也没长，别
看了。”
“我在看那块刺青。”
“刺青还在的，方方正正，指甲盖大，一点也没有变。”
顾遥知红着眼眶嗯了声鼻音，强忍着不要眼泪往下掉，她曾带着一套系统，绑定了一只叫如意的系统客服代表，而如今只剩下这块二维码了。
“白鱼已经轮回，过不了多久便能回来，就让白鱼代替鬼，我们一起把白鱼从猫崽子养成猫仙人，好不好？”
“嗯，大概还要多久？”
“不出一年吧。”
“轮回后的白鱼还有上一世的记忆吧。”
“没樱”
“这样挺好，跟澜若衣彻底没关系。”
“是的，” “但是如意和白鱼不一样，如意不是鬼，也不能像白鱼一样轮回，梵生，我的家离这个世界很远，是另个一与这里有些相似，又独立存在的地方，我原本是一个
很普通的女生，连续遭遇打击，我很没出息地跑去跳河，然后来到这里，从九重的下掉了下来，如意在那个时候就跟我在一起了。”
到这里，她想起如意那时的欢快念叨：‘我是宇宙无敌，上入地样样行，喜欢我就带我走，跟定宿主永不离。’
明明好聊，却留下了她一个，宝贝儿居然是个大骗子，一骗就是几千年。 可她生不起气来，心里全是被抛弃的疼痛和失去的悲伤，梵生将她拥进怀里，用他的胸口承接她所有的眼泪，她攥着他的衣服，攥得手都在发抖，又越来越狼狈地
再也管不住眼泪，决堤一般，把积压了一个月的疼痛和悲伤化成眼泪哭出来。 断断续续告诉他什么是系统，她和如意在系统里扮着什么样的角色，系统又赋予了她和如意什么样的使命，还有那该死的关联，都还没有全部弄清楚，如意就不见了
，系统也消失了。
梵生闻所未闻，竟然还有这等离奇的事，但也解释了她为什么很难怀上他的孩子。
一粒种子，生根发芽后才能开花结果，而她则像是一尾流星，虽然落进了这个世界，但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根源，也正是体质不同，与他结合才难以孕育新生命。 再过上几万年，也许还会更久，直到她的体质完全与这个世界融合，他们才可能有孩子，或者有奇迹出现，能在她与他之间搭起联通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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