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看着走进来的陈处长和李主任愤怒的喊着：“老李，老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了？”
李主任看着杨厂长摇了摇头：“老杨啊，我们搭档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的啊。我这是在上面求了情才是保卫处来抓你，不然......”
杨厂长顿时愣住了，也不再挣扎，张爱国给杨厂长戴上手铐。蒙着头和他的秘书一起带去了保卫处的审讯室。杨厂长坐在忏悔椅上向着李主任询问：“老李到底什么事情闹这么大？！”
李主任把杨厂长的话反弹了回去：“老杨啊，组织纪律你要牢记啊，接下来好好交待吧。”主打一个还嘴不隔夜。陈处长带着张爱国主持审问。
“老杨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南锣鼓巷95号院里面那位聋老太太的？”陈处长也不希望杨厂长真的当了叛徒。
“怎么？这事和聋老太太有关系？她不就是个孤老婆子吗？46年的时候她救过我的命，解放后她找到我，把名下的房产都捐给国家了。我帮她办了个五保户，让她能安心的养老。”杨厂长是真的不知道聋老太太的问题，他只是想还个恩情。
“来吧，具体说一说你都帮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办了什么事情，不要有任何遗漏。”陈处长又开始了问询。
接下来杨厂长详细的叙述了他和聋老太太认识的经过，无非是暴露的情报员，被聋老太太藏起来躲过了军统的搜查。建国之后杨厂长来到京城工作，又见到了聋老太太。剩下的事情大概就是他求了自己的战友，让他的妻子帮忙照顾一下聋老太太。这位战友的妻子就是街道办王主任。很简单一点也不复杂。
没有什么泄密啊，暗杀之类，叛国之类的事情。顶多就是开后门给易中海弄了个八级工。陈处长和李主任也松了口气。毕竟金碧辉一伙人在36年之后就已经是人嫌狗弃的存在。常凯申的人要杀她们，因为伪满洲国的事情，金碧辉和鬼子也不是一条心。
“老杨啊，看开点我们会尽量为你说话的。为民不会受什么影响，就是嫂子和孩子我们也会尽量安排。”李主任一向不会把事情做绝，雪中送炭他也不会拒绝。不然76年之后他还能活的那么潇洒。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的岳父那个派系可是完蛋了。
“老李你跟我说一句就一句，让我死的明白。”杨厂长还是不死心。
李主任和陈处长互相看了看，最后是陈处长说了话：“老杨，你在想想你和汉奸金碧辉手下的特务聋老太太还有什么交集？你知不知道汉奸金碧辉没有死的事情？”
杨厂长他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里满是绝望。
比起杨厂长在厂里被初审，王主任倒了大霉。被特殊暴力部门和聋老太太，王翠兰一起带走的她此刻正被审讯。特务间谍是没有任何法律保护的，也没有什么人权。所以他们一般会准备好剧毒的药物，保证自己死的体面一些。
由于案件惊动了最高的层次，所以命令很严厉，规定的时间也极短。审讯战俘手段只是开胃菜。一时没搞清状况的王主任还在那里想要说说什么组织规定之类的话。就被送进了有刑具的地方，五分钟的之后王主任就听懂了组织的要求，开始事无巨细的交待她和聋老太太以及易中海的接触。
为了确定王主任说的是否属实，没有多少时间的特殊部门又把她送进有刑具的屋子里两次。才算确定了她的供词。让王主任签字之后。送她去了内部诊所，简单的治疗和包扎之后送回了单间囚室。
聋老太太带进审讯室之后，开始还装了会聋。对于询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装聋作哑的样子让负责审讯的老同志黑玲十分暴躁。她也干脆，抽出武装带就是一顿俄式大妈教子术。
黑玲教育的很成功，还有附加的治疗功效，顿时就让聋了几十年的老太太变得耳聪目明。“政府，我交待，我都说。”聋老太太的确是金碧辉的人，但是她真的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连信件都不知道烧了。还留着怀念在王府时候的荣光。聋老太太听话的就交代了金碧辉的隐藏地点。
黑玲让属下接着记录，她跑出去给上级汇报金碧辉的隐藏地点。接着就是一条隐秘专线被启动，电话直通东北。“长春，齐家村，方姥。”
那边的王翠兰就困难了很多。这位可是真正受过训练还感恩金碧辉的存在。尽管审讯强度已经是王主任的三倍。王翠兰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心脏病？哪有什么心脏病。那不过是为了给她躲在家里不出去的借口而已。就在审讯小组想着怎么撬开王翠兰的嘴，东北那边传来了好消息。人抓住了，并且确认无误，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东方魔女，伪满洲国司令金碧辉。
“不必再审了，结案，这狗汉奸是死硬分子。开始排查其他人。”一大妈在审讯小组眼里其实没有什么重要性。她的上线聋老太太交代了，下线王鹏为了孩子全撂了。抓住金碧辉之前她还有些价值。毕竟害怕聋老太太耍花样。如今金碧辉落网之后。一大妈的花生米已经被选好了尺寸，7.62X39毫米。
直到金碧辉被带回京城，当一大妈看到她这辈子心心念念的主子之后，终于情绪开始崩溃。旁边的黑玲和张义还在感叹帝国主义坏分子的洗脑能力真强。明明是一个受苦的无产阶级。怎么为了一个狗汉奸就背叛了国家和民族。聋老太太他们的案子办的很快，影响也足够大。
一周之后，金碧辉，聋老太太、王翠兰以及王鹏等人就要被公审之后枪决，王鹏换来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被送去东北黑龙江的农场成为了农场工人。而他的身上是有血债的，结局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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