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沐沐晃着小脚丫，“那张真人给大家表演个茅山道法呗？”
“这个...”张真人擦了擦汗，“贫道今天不方便...”
“那姑奶奶给你表演一个。”沈沐沐掏出一张符纸，轻轻一抖，符纸化作一道金光，直接钻进张真人的衣服里。
“啊！”张真人突然跳起来，手舞足蹈，“好痒！
快停下！”
围观的人群哄堂大笑。沈沐沐得意地说：“张真人，要不要姑奶奶再表演个捉鬼术？”
“不...不用了！”张真人连连摆手，“我...我这就走！”
他转身就要跑，沈沐沐却叫住他：“等等，张真人不是来捧场的吗？
怎么这就走了？”
“我...”
“这样吧。”沈沐沐笑眯眯地说，“既然张真人这么有诚意，不如在这里当个义务讲解员。
正好可以给大家介绍一下咱们的产品。”
“啊？”张真人傻眼了。
“放心，姑奶奶不会亏待你。”沈沐沐掏出一张符纸，“这张符能保你三天不遇鬼。
要是不答应，那姑奶奶就让你天天见鬼。”
张真人一想到刚才的遭遇，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当讲解员！”
“这还差不多。”沈沐沐满意地说，“老王，给他准备身工作服。”
黑无常不知从哪掏出一件工作服，上面绣着“风水顾问”四个字。
张真人苦着脸换上衣服，开始给客人介绍产品。
“二侄子，看到没？”沈沐沐蹦到沈瑾身边，“这叫借力打力。
有个'茅山真人'给咱们站台，生意肯定更好。”
沈瑾忍不住笑：“姑奶奶太坏了。”
“这叫商业头脑。”沈沐沐掏出一根棒棒糖，“对了，让老王去查查，还有哪些'大师'想来砸场子。
姑奶奶要把他们都收编了。”
正说着，一个小鬼从地上钻出来：“小祖宗，地府的货到了。”
“走，去看看。”沈沐沐拉着沈瑾往后院走。
后院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有铜钟、玉璧、香炉、法器，甚至还有一些沈瑾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些都是地府特供。”沈沐沐介绍道，“每个都带着阴气，改良一下就能卖大价钱。”
她指着一个青铜鼎说：“这个放在办公室，能旺财运。
那个玉璧挂在卧室，能招桃花。至于这个铃铛，摇一摇能驱邪避煞。”
“姑奶奶，这些东西真的有这么神奇？”沈瑾还是有些不信。
“当然。”沈沐沐神秘一笑，“不信你看。”
她拿起一个铃铛轻轻一摇，铃声响起，周围顿时阴风阵阵。
几个路过的工人打了个寒战，赶紧跑开了。
“看到没？”沈沐沐得意地说，“这才叫真功夫。
不过咱们卖给客人的，效果要温和一点。毕竟吓死人可不好。”
她指挥小鬼们搬运货物：“把这些都搬到展厅去。
记住，要按照姑奶奶说的位置摆放。”
小鬼们忙活起来，沈沐沐又掏出一堆符纸：“二侄子，这些是姑奶奶特制的开光符。
每件商品都贴一张，保证灵验。”
她蹦到一个箱子上：“等开业那天，保证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到时候，那些想害你的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咱们发财。”
沈瑾看着忙碌的场景，心里充满感激：“谢谢姑奶奶。”
“跟姑奶奶还客气什么。”沈沐沐晃着小脚丫，“不过二侄子要记住，做生意要狠。
那些想害你的人，姑奶奶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走，带姑奶奶去吃冰淇淋。
今天累死了。”
“好。”沈瑾笑道，“姑奶奶想吃什么味道的？”
“要最贵的！”沈沐沐蹦下箱子，“对了，让张真人继续在这里讲解。
要是敢偷懒，姑奶奶就让他天天做噩梦。”
张真人听到这话，顿时打了个寒战，更加卖力地介绍起产品来。
沈沐沐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沈瑾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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