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像是什么会被雪藏很久的地下组织。”
泽瑞:“挺好的,在这时代不被惦记着也是件好事啊……”
苏玛:“你能不能往积极一点的方向想……不过也正好,我们这些留在地面的人不就是一群被遗弃的人吗?”
苏玛:“被遗弃的人集合在了一起,为了不被遗忘,不是很符合我们的状况吗?”
扎克利:“那不应该叫遗弃者吗?”
里昂:“太难听了。”
泽瑞:“太难听了。”
苏玛:“哈哈……是有点普通了。”
扎克利:“得,当我没说。”
渡边:“那就确认叫这个名字了?”
沃特:“等等 ……渡边,那个旗帜你还留着吗?”
渡边:“”你是说这个?
他拿出了当初悬挂在绿洲营地的旧旗帜,在岁月的洗礼下,旗帜已经褪色,上面的图案也残缺不全。
沃特:“名字都有了,顺便也确定下我们自己的标志吧。”
沃特:“我们一开始都是为了寻找‘绿洲’才相遇的,虽然现在那已经成了过去式,但我们依然可以留点这段起点的纪念。”
沃特:“渡边,你觉得呢?”
渡边:“呵,他们也会高兴能以这种方式被记住吧。”
苏玛:“诶,那我觉得这里可以加点沙漠风格。”
扎克利:“火焰,一定要有飘扬的火焰啊!”
里昂:“别忘了军人的肃穆 ……”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着方案,甚至连平时有些胆怯的泽瑞也加入了其中。
在他们拿着一堆意义不明的词句找到营地里的那位老画家帮忙设计时,对方的怒喝响彻整个区域则又是后话了。
几天后。
苏玛:“唔……我还是觉得太单调了。”
里昂:“毕竟是旗帜标志,太复杂反而不太好吧。”
扎克利:“你要是能说动安东尼老先生重画一次,我们也支持。”
苏玛:“不不不,是我眼拙看不出好坏了。”
渡边:“那么……升起来吧!”
旗帜升起,随着风沙摇曳……
屹立不倒。
······
地下监牢
巴拉德:“真遗憾,我还以为跟随渡边时间最久的你们能够理解我的选择。”
苏玛:“你这是在摧毁他留下的一切!”
苏玛:“我们联合起来从来都不是为了报复谁,更不是要把幸存的人们重新推入战争!”
巴拉德:“……”
巴拉德:“那么你呢,泽瑞。”
巴拉德:“空中花园曾接纳了你,但是在失利时又抛弃了你。”
巴拉德:“难道你不恨吗?”
泽瑞:“怎么可能不恨啊 ……但是我依然不赞同发起战争这件事。”
巴拉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胆小。”
泽瑞:“……渡边先生曾这么告诉过我,为了他人放下自己的仇恨,比起为了自己将他人卷入仇恨更加勇敢。”
泽瑞:“这就是你和他不一样的地方。”
里昂:“泽瑞,不用和他废话了。”
被关在最深处的老军人拖着铁链走到了牢门前。
里昂:“巴拉德,你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里昂:“还是说,我要叫你在‘绿洲’时的代号?”
里昂:“统帅。”
巴拉德:“很遗憾,我不得不请你们暂时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雪莱从里昂旁边牢房的阴影处走出。
“请告诉我,巴拉德先生,渡边的死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巴拉德:“……”
布鲁斯托着专门锁构造体的锁链从里昂的身后走了出来。
“别问他了,他不会回答的。况且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巴拉德:“雪莱,你曾被空花卸磨杀驴,如果不是苏槐序,你根本无法活到现在。布鲁斯,你也同样如此,你的父亲西里尔因为什么才选择用那种方式来揭发空花,我相信渡边早就告诉你了。可以说,你们两个都曾经被空花背叛过,这样一个地方,值得你们如此维持与它的关系吗?”
布鲁斯背过身去,重新坐了回去。
“这个问题你自己心里应该有着答案,没有必要来问我们,重新开启战争和维持两个势力之间的关系完全是两件事,如果只是因为过去空花做的破事,你完全可以只让遗忘者对空花态度冷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推动你这么做的原因,你其实一直都很明白,言尽于此。”
巴拉德不禁苦笑着发出感叹:“哼,后生可畏啊,又被看穿了啊。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有我必须要做到的事情。在此之前,就请你们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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