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1
七点，林海在学校门口看到了刘焱，样子看起来黑了不少，头发也略有乱。
“怎么回事？”林海走过去拍了拍他，“看起来就像被人爆了一样？”
刘焱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扫了扫周围，然后说道：“走，去老地方吃饭？”
“行，我现在收入还不错，可以要个包间。”林海笑道，然后拉着刘焱向外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嘴上只是随便回忆了一下以前在学校时的欢（逗）乐（逼）时光，并没有谈及任何与他们现在工作有关的东西，这样一直持续到他们进了一家蜀菜馆的包间，点了菜为止。
一进去，刘焱关上门，林海就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球放到了餐具上。
那个金属球自动向四周围分裂开来，一道无形的能量场从中发出，将整间房间包含在内。
“好了，除非进来，否则没人能听到我们在说些什么了。”林海先坐了下来，然后才说道。
长舒了一口气，刘焱也坐了下来：“这下终于轻松了，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被人盯着？什么意思？”
“你知道啊，因为我老爸的关系，所以我一去北方，就进了保密级别相当高的部门，所以我自然就成了需要保密的人。你知道不，进去之后，光是签过的保密协议就有八份，这还只是因为我是外围人员。不管打什么电话，全部都要被监听，还是光明正大的监听。就算我打给我爸也是这样，所以我很有一种窒息感。虽然能明白安全部门这么作是为了防止泄密和出卖国家情报，但是这样还是很让人受不了。”
“话说你一个新人，为什么会这么受人重视啊？难道说学霸当真就是学霸，不管走到哪儿。都能被人如此看重？”
“滚你的。”刘焱白了林海一眼，“还不是因为黎曼鲁斯坦克的原因。”
“这坦克怎么了？”林海不解了，“虽然这坦克现在卖的还不错，但仍然没有被有钱的国家看中吧？而且与你的工作应该也没有关系才对啊？”
“因为我和你一样，熟知这个坦克的各项性能和指标。”刘焱解释道，“因为这本来就是我们为了恶搞而一起商量着弄出来的东西。但是别人并不知道这件事。之前你向国家提供了五辆黎曼鲁斯坦克的外围防卫军自用成品车。现在那些车被各大重装备研究所给瓜分了，而我现在实习的部门，正好就是其中一个。”
“所以就是说，在他们对黎曼鲁斯的解析中，你一不小心。就表现出，在这方面的某种所谓的天赋？”
“没错。”刘焱疲惫的答道，“看到自己熟悉的东西，一激动，就不小心的多说了些看法。”
“那我还是得说恭喜啊。”林海笑道，“前途无量啊。”
“前个屁。”刘焱没好气的说道，“现在他们就想我拿了毕业证后，别去军校了。就留在他们北工工作。”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林海收起脸上的嬉笑，正色道，“虽然我们仍旧不是专业的出手。但好歹现在我也打了不少仗，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对于这方面的需求已经不是之前那样那么急迫了。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对z国军力和军事技术程度的了解。”
“我去了军校，不一样也能知道那些东西吗？而且还能更全面一些。光在北工，得到的只能是陆军装备情报。而其他的空军、海军，恐怕要很难才能得到重要的情报。”
“但你也得明白。就算有你爸在后面给你撑着，你要升到可以随便查阅那些重要情报的级别，也不是一两年就能办到的，除非你能到什么最高机密部门之类的地方工作。但真要那样，那恐怕你遇上的监视只会更严。这样的情况你愿意么？”
“但我就算留在北工，也没有什么发展。”刘焱说道，“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能力，能够进入黎曼鲁斯研究组，只不过是因为我参与过设计，了解那东西，所以能派上一些用场，可一旦让我去其他的研究组，你认为，就凭我的经验，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就算我偶尔能有一些灵感，但说实话，我不认为我就远比那些老工程师强。这不是自信的问题，而是我已经见识过，虽然可能一些老前辈，思维会有些僵化，也没有大胆创新的勇气，但他们的经验，却不是光凭灵感就能相比的，那是时间的积累，岁月的沉淀。或许我们偶尔的灵光一现能让研究突破，但最终，能够将那灵光一闪变成现实的，还是靠往日的积累。”
“好吧好吧。”看到刘焱有些激动了，林海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随便你了，虽然我们是学机械设计的，可你要是觉得不适合你，你也可以去参军。反而你不管选哪条路，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进了军队，我们不但多了一个军官，还能更了解一些z国军队的事。倒是你这次怎么会来这里出差？你上次不是出了次差么，去的亚尔文森，差点把命丢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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