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张氏指着何卫国，气得说不出话。
“行了，贾奶奶。”何卫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您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不介意找街道办的人来评评理。”
这话一出，贾张氏顿时怂了。她心里清楚，街道办一旦介入，自己这些年的破事都得被翻出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哼！”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何卫国一眼，拄着拐杖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忘嘟囔，“早晚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何卫国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屋。
院子里的人见贾张氏灰溜溜地走了，都忍不住感慨。
“还是何卫国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贾张氏吓跑了。”
“是啊，这老太婆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早就该有人治治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棒梗回来之后，还真是没少给院子里添乱。”
大家议论纷纷，但都对何卫国的态度表示赞赏。
屋里，雨水正在桌边看书，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抬头问道：“哥，贾张氏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她？”何卫国不屑地笑了笑，“当然不会。不过，她闹得越大，我就越高兴。等着看好戏吧。”
雨水点了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何卫国的意思，但她知道，只要有哥哥在，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好了，别想这些了。”何卫国走过来揉了揉雨水的头发，“好好学习，别让那些跳梁小丑影响你。”
“嗯！”雨水用力点头，继续埋头看书。
何卫国看着雨水认真学习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满足。
傍晚时分，院子里又热闹了起来，贾张氏从屋里出来，拄着拐杖挨家挨户地串门，一边诉苦一边打探谁家能借点东西接济棒梗。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大伙都是老邻居了，我家棒梗刚回来，孩子懂事着呢！怎么忍心让孩子饿着？”
一大妈坐在院子里择菜，听到贾张氏的话，翻了个白眼：“贾张氏，棒梗什么时候懂事过？当初偷我家几把菜，踩坏我花坛的事儿你都忘了？”
贾张氏不甘示弱：“哎呀，那都是小孩子嘛，犯点错怎么了？再说了，现在人家改了，改了还不行吗？”
“改了？”三大妈正端着洗好的衣服晾晒，冷笑道，“我可听说棒梗在少管所里可是出名的难管，连管教都怕他，怎么着，回来就成三好学生了？”
贾张氏被顶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正面顶撞，干脆扭头走到另一边，拉住了许大茂：“大茂啊，大家邻里邻居的，帮一把棒梗吧，给点东西，总不能看着孩子饿肚子吧？”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少来找我！我今天瘸成这样是拜谁所赐你心里没点数？帮你家棒梗？你怎么不去问你那秦淮茹要？”
贾张氏气得手直哆嗦：“许大茂，你怎么说话的！我家棒梗可没招惹你！”
“没招惹我？”许大茂直接掏出手绢擦额头的汗，讽刺地说道，“他还不如当初别回来，简直是个灾星！你自己看着办吧，别来烦我！”
贾张氏被怼得哑口无言，眼看着整个院子没人愿意帮她，只好赌气般回了屋，狠狠摔上了门。
何卫国坐在自己屋里，听着外面的闹剧，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声对雨水说道：“这贾张氏，活该没人搭理。可惜了棒梗回来，又是个祸害。”
“哥，”雨水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会不会也觉得棒梗挺可怜的？”
何卫国笑了笑：“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什么时候真正改过了，再谈可怜吧。”
雨水低头不语，但心里觉得哥哥说得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果然又开始闹腾。
这次，她干脆提着个破碗，拄着拐杖挨家挨户敲门，嚷嚷着：“大伙积点德吧！我家棒梗刚回来，孩子想吃口热乎饭，就没人能帮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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