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忌回来那天，楚夜还在园子里修剪画画草草。
男人的铠甲还未来的急换下。
“灵夜。”
楚夜抬头。
少年目光程澈，焚忌只觉得喉头干涩，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我，我虽然……你说什么？”焚忌还打算做一些自我推荐。
“我喜欢你。”
只是下一刻天旋地转。
楚夜再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昏暗。
他重新回到了万年以后。
他离开的时候帝曦和焚忌正开战。
那么现在呢？他起身，走出这巨大而清冷的地狱王城。
没有焚忌，站在外面的只有帝曦。
帝曦安静的看着他，眉目清雅，依旧温和。
“你还是选择了他。”帝曦叹了口气，也不等楚夜回答，继续道“说到底，我也是他，可是，灵夜，我不是他，我是帝曦。”
他有自己的思维，现在却得知自己只是另一个分裂出来的。
怎么可以，命运怎么可以这么可笑。
“我要消失了，灵夜。”
“曦。”楚夜上前一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灵夜，遇到你，真好。”他该高兴，灵夜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他，却又不是他。
“再见，我不会祝你们幸福，可是，灵夜，你要快乐。”所以他才不是焚忌那家伙心中光明的一面，他嫉妒，他不甘心，他是帝曦，不是焚忌。
帝曦消失了，整个宫殿也消失了，万年前的命理改变，此刻，楚夜站在光明殿。
“怎么起的这么早?”只传来一身里衣的焚忌走了出来，他从身后抱住楚夜，『揉』了『揉』楚夜的头发。
“灵夜，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好不好。”
“不要。”楚夜凝眉。
“怎么了。”
“你让我在上面我就答应你。”
焚忌“……”
“这个不能强求。”焚忌安慰。
楚夜这一世陪了焚忌很久，久到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开始厌倦了。
焚忌似乎感觉到什么，有一日，男人抱着灵夜躺进了冰棺。
“灵夜，下一世，等我。”
楚夜实在厌了，闭上眼回到了空『荡』『荡』的空间。
焚忌无奈，亲吻在灵夜的额头。
“灵夜，你究竟爱过我吗？”说完焚忌苦笑，怎么就现在想起来了问，他让他说了很多遍的爱你，这人都说了，可是，焚忌却清楚的。
“灵夜，我爱你。”哪怕你谁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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