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钏无奈道:“则瑢,我没想到的是你来见我的时候,我嫁人了,曾经我在天安城最大的赌坊说过,我要是宸妃娘娘我也讨厌潋王,可我现在成了潋王妃,不得不事事为他考虑,还请则瑢明白日后,说不定我们就要站在对立面了。”
崔则瑢笑道:“听着你说话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见你的时候,你有着女中豪杰的英气、侠气,现在你成了婚,与从前的苒钏大不相同了。”
“则瑢,崔掌门是不是死了。”
“楚萧翙告诉你的?也对毕竟你们将是夫妻,知道什么事情也是正常的。”
苒钏蹙眉疑心道:“则瑢,你觉不觉得崔掌门的死,怪怪的?死的时日过于突然,而且偏偏就在马上要举行九大门派大赛的时候死,这说不通,他为何要死。听……清姐姐说……一个叫犀兕的姑娘死了,我揣测犀兕姑娘的死与崔掌门的死,怕是一个人。”
里头叫着苒钏的名字,苒钏连连停止了谈话,继续去招待其他人,崔则瑢解除了隐身符,默默一个人赏月色,心也静了许多。
“主子,大婚之日,别在外头吹了风,对身子不好。”竹心连连为崔则瑢披上披风。
“竹心,苒钏嫁给潋王做潋王妃后,还能陪我闯荡江湖吗?”
“主子,苒钏既成了潋王妃也代表,她出不去了,要是敢和离,对浮生门的声誉有所,现在她是出阁姑娘,要是与外男见面,说不定会被诬陷私通,才成了婚,对苒钏姑娘也有所不好。”竹心提醒道:“现在不是关心苒钏姑娘的时候,九大门派大赛才是正经事。”
“崔翡翡找回来了吗?”
“不是找回来了,崔翡翡小姐是自己回来的。”
崔则瑢疑惑道:“自己回来的?”
“是。”竹心解释道:“今日天未亮,崔翡翡小姐便回到了南崔门,给她师傅都担心坏了,好在崔翡翡没什么事情,只是腰间有一处不明显的伤,问崔翡翡小姐她也不愿意说,她现在正在处理马上要开始的九大门派大赛。”
“对了。”崔则瑢突然问道:“方才我看见银夫人似乎给了苒钏一样东西,我有些看不清,不过银夫人给的一切都是那样的间接性,你让苒钏小心点,别让银夫人进入了她的日子。”
“是。”随后竹心连连退下。
......
......
昆丘山内解恕徵与解恕瀛坐在屋内,观赏着外头的雪,两兄弟很久没有在一起好好说话了,是同气连枝、兄友弟恭,不过随着年龄的渐长,都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能说话已经很好了。
解恕徵慢悠悠的开口道:“哥哥,皇宫内的宴席变成了婚宴,浮生门大师姐成了潋王妃,九大门派大赛也要开始,你说这次九大门派大赛会死人吗?会死多少人?会死什么样的人?我真是不由的好奇啊。”
解恕瀛饮下已经冷掉的茶水,淡漠道:“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昆丘山在外人眼中远离一切,不掺和任何的事情,自然九大门派若是真有什么事,也挨不着我们什么。”
殿内伺候的弟子上前禀告说是一位自称掌门的熟人来了,是一位抱着般生玉石琵琶的女子。解恕瀛一听让人请到了暖阁内,果不其然来者便是白蕊钥。
白蕊钥抱着那华贵的般生玉石琵琶,冷然开口道:“副掌门不走也罢了,暖阁也有这么多伺候的弟子么。甚至还有一位新的女弟子,昆丘山甚少收女弟子,天翾流那不是缺了不少么,掌门怎么不送过去啊。”
弟子们瞧着来者姑娘说的话,觉着不是个善茬,解恕徵让弟子们全部退下,暖阁他设置法阵外头的人绝对听不见里头的内容还让白蕊钥放心。而白蕊钥自顾自的弹奏着琵琶,越是听着二人立马察觉出不对,可是解恕瀛却无任何的表情与情绪的变化,反观是解恕徵一脸质问的表情看向白蕊钥。
白蕊钥与他对上了视线,不过一会的时刻她手上的那把心爱的般生玉石琵琶在那一瞬间粉碎!白蕊钥并不惊讶,只是心里头心疼她最爱的琵琶就这样的碎了。白蕊钥起身道:“解恕瀛,我的琵琶碎了。你要赔给妾身。”
解恕徵质问道:“白蕊钥,这把般生玉石琵琶可是北明国独有的,你是怎么拿到手的?”
白蕊钥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她淡漠的瞧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对着解恕瀛说道:“北明国独有的琵琶,不可能全都消失,残留的东西,还是要赶尽杀绝为好。”
解恕瀛说昆丘山不与外界有染,白蕊钥反驳道:“妾身亦是外人,九大门派大赛,妾身怕南崔门变成第二个宁皛门。”
解恕徵道:“哥哥,我们虽不与外界来往,但是若无益处,何须要协助。”
白蕊钥说了四个好处,让解恕徵答应,让解恕瀛颔首,而外头站着的弟子都好奇里头在说什么,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弟子遣散了其他弟子,自己也离开,掌门、副掌门与外人的谈话,他们这些弟子还是不要偷听比较好,毕竟想听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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