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临烬瞥了一眼微微低下头的花窦儿,而花窦儿也感觉到了瀛临烬的视线,她斜了一眼,并没有正眼看,而瀛临烬微微颔首带着徐隼琥一起去了承顺宫。
银夫人端坐在榻上,瞧着嵇璃和她的两个侍女另外两个她也只知道徐隼琥是徐婕妤的兄长,小容易跟她说过,她给诗儿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叫来了徐婕妤,几个人说着说徐婕妤便来了,徐隼琥见了妹妹怎么可能不高兴,再怎么激动也不敢靠得太近。
徐隼琥连连问璟贞最近怎么样,徐婕妤本想着搪塞过去,瀛临烬了断说徐婕妤在撒谎,徐婕妤看向宸妃,宸妃淡淡道:“璟贞那孩子已经嫁娶西宁国当二皇子妃去了,自然不在宫中。”
“璟贞嫁人了?!”
徐隼琥完全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他疑惑的看向徐婕妤,徐婕妤连连说自己还跟陛下用膳赶忙离开了承顺宫,而银夫人淡泊的很,除了嵇璃与花窦儿没人看出来银夫人是怀着身子,银夫人也让诗儿去跟天德帝说徐隼琥与瀛临烬的事情,天德帝也是一种纵容,也许可二人可以进来,但是不可超过半个时辰。
瀛临烬想着花窦儿独自说些话,花窦儿冷眼瞧着,但碍于主儿对瀛临烬的感情,她的眼神不友好也不恶意,带着瀛临烬去了偏殿的暖阁,嵇璃连连看去心里着实有些担心,银夫人让回来的诗儿上酥酪茶给嵇璃,眼神示意让嵇璃别担忧。
诗儿送徐隼琥去了徐婕妤居住的柊宁宫,承顺宫内银夫人与嵇璃二人独自说着话,设置法阵也不用担心让别人听了去,两个人一阵阵的沉默,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嵇璃较为沉不住气,她道:“如吟姐姐,有您的庇护,我自然感恩戴德,只是犀兕的腿,身为人母,实在是想不通是谁做的,倘若是库舜洛,是幻境的人,那我也只好瓦解他们的手足了。”
银夫人却不回答嵇璃的话,反而说道:“今儿热闹的很,天翾流的慜长老才走没多久,你就来了,本宫这承顺宫还有这么热闹的一天,只是火中取栗,对自己也是无益,可万万不能像天翾宓那样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了邯郸学步。”
嵇璃学着银夫人方才说话的方式,道:“如吟姐姐为人光风霁月,对于如吟姐姐来说耳闻不如目见,天翾宓是见微知着、明察秋毫,不过如吟姐姐更加的聪颖,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还是如吟姐姐更为明白。”
银夫人笑着反驳道:“疾风知劲草、集腋成裘,总不能急于求成反而邯郸学步。”
嵇璃的脸都要笑僵了,急于求成的这种事情她做的与干的都非常之多,简直就是星罗棋布,数都数不过来,她继续笑着,道:“如吟姐姐,犀兕那都不知到哪了,就连瀛临烬与徐隼琥都来了,那犀兕的腿,想来应该也好了吧?”说到孩子嵇璃还是止不住的去担忧去心急如焚,脸上的憔悴都是胭脂水粉给盖住了。
银夫人对于瀛临烬与徐隼琥突如其来,她八成能猜到不少,十有八九不离题,只是不能告诉嵇璃,她也心疼,但说到底不是她的孩子,可就算是她的孩子,也没人见过银夫人有多心疼潋王。
嵇璃对于银夫人没有过多的怀疑,两个人的关系也是有些难以言说,亦敌亦友的关系,两个人不是像史斐玉对于天翾宓那种的对立面,也不一定要说谁离不开谁,两个人也可以独立行走,至少银夫人八成是可以做到的,而嵇璃有些难了,她眼皮子低了下去,满心满眼都在担忧犀贞与犀兕。
银夫人淡漠的喝着牛乳茶,劝道:“嵇璃,你这肚子还没怀上吗?”
嵇璃道:“没呢,哪有那么快,南胤瑧祈又不在家中,我回嵇门这么多天也没在南胤宫探子那听到他回来的消息,有时候我都在想他是不是死在外头了,我也好给他烧香!”
银夫人扶着下颚道:“夫妻之间会有一些不愉快的地方,南胤瑧祈不在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也要缓一缓了。”
嵇璃放松了下来,坐姿轻松了不少,她道:“真不知道犀兕断腿不是报应,如若真是报应为何不在库舜洛身上,偏偏在犀兕的身上!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也不一定。”银夫人道:“犀兕的断腿之事过于蹊跷,问题就算是出现在马身上,但马估计已经成为了马尸,追查下去也无用了。”
嵇璃焦急道:“那我这个做人母的不能白白让犀兕的腿被人作践!”
“是谁本宫也想不清楚,但,是幻境人的可能性太小了,犀兕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让幻境的人如此大费周章断了犀兕的一条腿,何况我听花窦儿说库舜洛去过嵇门找你,还带了两个人。本宫派了一只不起眼的小鸟,虽然不是十二个时辰都盯着幻境的人,但此事,我也是揣测,大概只能说是一半的几率。”
嵇璃无语道:“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银夫人安慰道:“无稽之谈对你而言也是一件美事,你总是喜欢举一反三,你能做到的东西多了去了,何苦一定要画地为牢,你只是怀才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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