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结了几秒，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外面雪花飘落的声音。
“冯昀，谢谢你这几天对我奶奶的照顾。”
周重的声音很诚恳，却带着一丝疏离感。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们不是朋友吗？”
冯昀嘴角扯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从那个笑容中能够看得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怅然若失的落寞。
周重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冯昀，心中也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也明白，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很难再回到原点。
但如果冯昀能够放下对他的那种心思的话，也许他们之间还会像普通朋友那样相处。
“你跟林墨发展到哪一步了？”
冯昀艰难地问出这句话，心中仍是抱着一丝侥幸。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周重，心里期待着一个能让他重燃希望的答案。只要周重跟他说一句，是他误会了，他就还有一丝丝可能。
在冯昀的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着周重能给予他这样一个回应，哪怕只是一句谎言，也能让他暂时抓住那渺茫的希望。
“……”
周重的嘴唇微微的张了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尽管自己与林墨处于相恋状态，但他依旧无法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向别人倾诉。
他微垂着眼眸，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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