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怒吼道。
男人冷笑一声，缓缓摘下帽子，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好久不见啊，陆远。」
见到我如此反应，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笑得肆意，而我却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发现这个秘密的，但我不得不承认，陆队长果然名不虚传。」他缓缓从座位上站起，眼神阴冷地盯着我，「这里人多，有些话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说吧。」
不等我回应，他就转身朝门外走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找了一家通宵营业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静静地对视着。
「说吧，关于『圣女之吻』，你都查到了些什么。」他轻声说道。
「你提到了『圣女之吻』，那这个问题应该困扰了你很久吧。」我微微一笑，故作镇定地说道，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
「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相互交换一些信息？」他审视着我，眼中的怒火仿佛能洞悉一切。
「是的。」我点了点头，「我有问题想请教，而你也许也需要答疑解惑。」
「好。」他答应得利落，「你想先听什么？」
「先告诉我你和林薇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抄起桌上的咖啡杯，用力掷在地上，杯子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说！」就在那一瞬间，我的手按上了大腿上的枪。
「别冲动，陆远。」他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你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和林薇会以那种方式出现在你的新婚之夜，对吗？」
我一愣，随即放松了些警惕，他露出的破绽让我略感安心，但他依然将我的心思拿捏得恰到好处，竟然反客为主地带起了节奏。
「没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敢掉以轻心，边问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那么，我告诉你。」他浅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邪恶，「因为那天是你和林薇结婚的日子，而我，也有权享受这一切。」
「什么？」我有那么一秒丧失了思考能力，但转瞬即逝，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你是说，按照某种……传统？习俗？规矩？」我渐渐觉得手脚冰凉，这些看似无关联的案件、线索、记忆碎片，似乎都在此刻聚拢，隐约间，形成了一条清晰的线索。
「确切点，是传统习俗。」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浅浅啄了一口，眼神里布满了波澜，似乎在欣赏我的困惑与纠结。
「你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我试着整理思路，不安地问道。
「你觉得呢？」他的反问像一股寒流，将我彻底笼罩。
「所以，你也是吗？」我尝试着输出我的猜测，「她，也是吗？」
「没错，林薇是我安排进你生活的一枚棋子。」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那份笃定和张狂刺痛了我的双眼。
「她的任务是什么？」我追问道。
「很简单，提供情报，还有——」
他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像是要在这一刻控制住我所有的注意力。
——助我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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