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远知道诺斯卡美术学院，那是全世界最顶尖的美术学院，原本她就有机会去的，但姜笙放弃了。
没想到时隔三年，姜笙竟转变了思想。
“好，爸爸支持你。”
上楼的姜笙没有看到姜修远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神情。
……
“林特助，麻烦你下来一趟，我知道你在公司，不要用出去办事的理由来搪塞我。”
姜笙在陆氏楼下直接给林湛发了短信。
没过多久，就看到林湛急匆匆地向她这边跑来。
“太太，您有什么事吗？”
“这个是给陆祈臣的，最后麻烦林特助这一次了。”
她将手中文件袋放进林湛手中，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
留给林湛的只有汽车尾气和手中的烫手山芋。
他好像猜到里面是什么了。
以前见姜笙，她眼中是有光的，事事都为他那作死的老板着想，但这几次碰面，姜笙好像内心很平淡，连语气都冷了不少。
叩叩叩。
“进。”
林湛小心翼翼地观察老板的神色，心情不是那么美好，他更忐忑了。
“老板，太太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务必交给你。”
他往办公桌上一放，退至一旁。
陆祈臣烦躁的将手中的笔摔在桌上，打开了文件袋。
上面赫然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还有一枚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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