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闻言，含泪点头。
“我早该认出他的...”
......
日出南海，远天似火。
暖光和海风，一起吹来，吹在赵婉和余生的脸上。
两人坐在白玉剑上，在日光的照耀下，仰着头，笑看天边。
面如桃花一样红柔。
日头渐渐高升，海浪不知疲倦。
“弟弟，我真羡慕你，上天入地，自由自在。”赵婉慢慢眯起眼，低声说道。
身上的浅蓝直掇，飘荡在白玉剑上。
“姐姐身为一国公主，还用羡慕别人嘛？”余生回道。
赵婉张开眼，脸上苦笑道：“别人都是这么说的，谁懂帝王家的无奈呢...”
“可是为了和亲之事？”余生严肃问道。
张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余生皱眉，然后说道：“姐姐不愿意，我去杀了那清国三皇子便是。”
张婉闻言，笑道：“杀了他还有别人，女子总归要嫁人的。”
余生不明白张婉的意思，接不上话，只能沉默。
“古来女子，不管是寻常人家，还是皇家贵族，皆如那云...”张婉伸出葱白玉指，点向天边那正在翻滚的云朵。
“它们被风撕成片，也随夜色化成黑，若是没有日月它们便无人看见，永远是陪衬和附庸，也从来身不由己。”
说罢，张婉转身看向余生，美目深邃而清亮。
“你说，女子能不能做那日月星辰，永恒不灭。”
阳光洒满海面，海鸟随波而来。
“能！”余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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