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拂过，带起一丝凉意。
「你若是为难，也可以不与我说，毕竟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
星光点点洒在他们身上，犹如披上了一层光晕。
「前辈是自己求死，其实从他成为异军时，他便也已经心死，一直苟延残喘的活着确实是有自己的执念。」
李昊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前辈？」
慕寒珊见李昊然改了称呼，心中便有了猜测，先前的战斗与墓室之中的相遇，一直是他在主动求死，夜空沉默无言，似乎也在为这个故事叹息。
「你和他之间的约定如果为难的话，那便不用告诉我，我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前辈他既然已经身死，为何还能保有灵智？这一直是我不解的地方。」
「和他长谈之前，我也和你有一样的不解。」
李昊然目光微凝，望着远处的夜空，星辰微芒点缀下的黑暗似乎更加深邃。
「我也和你一样，起初认为活人一旦变异成异军，便如同身死，没有灵魂，只留下一具由欲望驱使的躯壳。」
远处的夜色中，山川隐约可见，夜鸟低鸣，仿佛在为这个凄凉的故事增添几分哀伤。
「可他是个特殊的存在，是几种巧合汇聚在一起才形成的悲剧。」
静默中，只剩下夜的低语，风的絮语，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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