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由的象征。” 牧师小声说道。
“您说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沈雪弦转身问道。
“没什么。祝您和您家人在加联玩得开心。” 牧师微笑着说道。
“谢谢。” 沈雪弦笑了笑，对着万茗和江源挥了挥手，和两人一起走远。
“你们发现什么了？” 沈雪弦问道。
“你和牧师说话的时候，江源往他脚下扔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很快，我们就能知道这个牧师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万茗说道。
“刚我特意夸赞了一句门口的飞鹰雕像，那个牧师小声说了一句是自由的象征。我怀疑这个教堂，包括牧师都是GA国际的人。这种自由的论调，上一个谈起的人，是秦远。
而且他全程的情绪都很平稳，提到那个飞鹰雕像时，甚至可以说是虔诚。这种情绪，通常会出现在有宗教信仰的人身上，一个牧师身上有这种情绪也不为过。但是他的语言和措辞，并不像一个牧师，而是一个生意场上的服务人员。
我提到邀请函和礼券时，他也毫不避讳地跟我提起，要旅游团来预定，然后拿着礼券来参观，或者有私人赠送的邀请函。这一个行为，和限制外人参观的规则相悖，说明他们不是不想要外人进去，而是需要筛选或者合作的人进去，而且非常想要很多这样的人进去。”
沈雪弦回忆着刚才观察到的细节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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