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两个字之后，秦兽神秘一笑，似乎已经看透了所有。
毕竟，除了司命，还有谁有这实力？
秦兽和马蹄两人，在江流走后，回到地面上，连忙掏出符箓，向牛大汇报情况。
在符箓里面，秦兽将他的所见所闻，事无巨细统统告诉牛大。
毕竟牛大是他的上司。
听到这个消息，牛大傻眼了。
秦兽和马蹄两人蹲在那个刻着‘魔狱’的石头旁，毫无形象的盯着手中的符箓。
只见符箓之中，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距离你们从第七层，到第九层，过了多久的时间？”
多久的时间？
秦兽细细思索一番，随后开口道：
“牛大人，顶多一盏茶的功夫，那个郑清真是厉害啊，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杀掉两头伪王境界。”
秦兽自顾自的说着，一脸感慨。
“之前你们还骂这个郑清从不杀妖魔，手不沾血，我看倒是牛大人你们看错了。”
“就是就是。”
马蹄也跟着附和道。
符箓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爆发出一道惊天怒喝。
“蠢货！”
“谁告诉你们他是郑清的？”
“那是新晋司命，江流。”
啊？
听到这句话，牛大和马蹄齐齐傻眼。
江……江流？
符箓的另一头。
牛大整个人靠坐在竹椅之上，轻轻放下手中的符箓。
牛大眼神放空。
回忆如潮水涌来。
江大人说他斩杀郑清，真的是他在说谎吗？
这一刻，牛大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在他看来，伪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斩杀凡王境界的。
这分明就是打破世俗的认知。
可，可现在自己的手下告诉自己，这个江流，竟然能够在一盏茶的功夫之内，杀掉两头伪王境界的妖魔。
那两头伪王境界的妖魔，有多么强大，他可是清楚的。
忽然。
一旁的符箓明亮起来。
牛大伸手一点，符箓里面传来一阵激动到磕巴的声音，
“牛大人，郑……郑清真的死了！”
听到这一句话，原本靠在竹椅之上的硕大身影，猛地挺直。
牛大立马问道：“打听到是谁杀的吗？”
“没打听到。”
“只打听到对方姓江。”
听到姓江，牛大整个人身子一软，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面，仿佛被抽空所有的精气神，
随后苦笑一声。
“是我有眼无珠了。”
“在曹天府呆了这么久，外面的世道，伪王都已经能够斩杀凡王境了？”
没有听到牛大人说话，符箓另一头继续说着话，语气中满是颤音。
“据说，还是那个江姓强者，当着唐祖的面，亲自斩杀的。”
那个真王境界的唐祖？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在苦笑的牛大，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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