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窗口之上，司胧仍旧在冲司颜吹彩虹屁。
“……”
陈牧舟哑然，舰娘已经跟他一个尿性了。
“晨曦，趁机套点话。”
陈牧舟拿零食吃了一口，“问问她咋了？”
让他和舰娘没想到是，司颜只顾生气，还不愿意说，十二点一到，惩戒程序又给她注入了几道‘真题’，她这才破罐子破摔，做出了回应。
只不过，她回应的并不是司胧，沉寂许久的中微子聊天群有了动静。
[司律，明明说好的！]
[你的灭灾机呢？为什么本相主一点消息也没有？]
[可恶，可恶！！]
聊天群里只有司颜一人在歇斯里地的发泄，好一会之后，才有了回应。
[涵城的灭灾机意外失联，颜相主稍安勿躁，已经在排查了。]
“啧……”
陈牧舟挑眉，他知道沈语棠为什么推测聊天的有五六人了，他这边监听到的是音频信号，女性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司律……不会就是‘司人’吧？”
他又接着说道。
司颜也叫司相，而司人的命令系统，本就是一些律条，这倒是一个合理的猜测。
那女声也是佐证，虽然只闻其声，却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倨傲之感，沧韧成熟，莫名带一丝薄凉。
[失联了？那么大一台机器，怎么还能失联了？你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把这些废物通通处理掉！]
[换一台灭灾机来！]
司颜如同被当头浇下一桶冷水，眸中莹起的期待肉眼可见的熄灭，又气急败坏的跳起脚来。
咯吱声不绝于耳。
[司韵已经在处理了。]
司律应道。
[那就好，本相主确实需要一个交代……]
司颜颔首。
[小颜儿，直接把他们处理掉，那可就太便宜他们了，这个家族对司律还是有用的……]
这时，又一道娇媚的女声冒出来。
[呵呵，姐姐会让这个家族好好反省一下，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目的。]
司韵笑道。
[哼，又是为了全人类那一套？]
[快些弄吧，本相主还需要你来帮忙对付司灵呢！]
司颜撇嘴，点头认可了司韵的说法。
[很快的，刚刚就已经开始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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