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文学算是必修课。
但给他们授课的那个老师堪称是水课大王。
反正来了就念PPT。
也不点名，就念PPT，从上课念到下课。到点就走。
这么多年了。
江小北买的是二手书，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反正这么多年了，该记的笔记也从来没变过。
位置，字数。
分毫不差。
江小北就很想成为这样的水课老师。
质疑她，理解她，成为她，超越她。
“蛋糕吃不吃？”林九乌问。
他已经打开包装了。
“吃！”江小北立刻说。
林九乌便递过去。
江小北立刻咬了一口。
太好吃了！
每一次江小北都想这样感叹。
“我会不会给你吃穷啊！”江小北忍不住感慨道。
“不会。”林九乌说。
嘿嘿。
江小北冲他笑笑。
下一秒林九乌就说了：“因为晚上也有很多卖不掉的。基本都是扔了。”
“……”
江小北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笑不出来了。
“没有。”
林九乌见到江小北这表情，又忍不住笑道：“给你的小蛋糕是我特意挑出来的。”
哼哼。
江小北这才瞪了他一眼，两口把蛋糕塞进嘴里，吃完了。
林九乌看江小北重新开了一个文档，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备课备完了。”
“……嗯。”江小北有点心虚。
“这么快！”林九乌惊诧。
江小北低下头说道：“……因为我联系了我导师，求他给一个外国文学的PPT给我。我也想照着念。”
林九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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