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
太标准了！
整个凡间，没有人比眼前这位更了解天庭帝君。
张良同样感到有趣，笑呵呵地问道：“听说过，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
天狐更是乐得双眼眯成了月牙，趴在围栏上迫不及待地问道：“看你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关于他的秘密。”
“你们不是刚从归墟来到凡间不久，难道已经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那当然了，咱是谁，罗刹啊。”
马面双臂抱在怀中，昂首挺胸，小表情之得意，鼻孔都怼上了天。
天狐故作狐疑，继续引诱道：“你们兄弟虽然强大，但毕竟初来凡间不久。”
“我还是很难相信，你们能知道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身为神灵眷者，关注那个逆贼已有数百年时间。”
“你们才刚来凡间，就能比得上我们几百年的观察？”
天狐似是受到挑衅般，故作不服气，直听得马面越发得意，越发骄傲，就差在脸上写着。
没错，你们不行。
这种事情，还得看咱们兄弟。
马面得意道：“这种事情可不是看谁时间长，看得是能耐。”
“咱们兄弟可是死亡主神麾下，和死亡不知道打过多少交道。”
“万物皆有终时，但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
“有时候，亡者反而能透露更多信息。”
“自然也能告诉我们别人不知道的消息，比如关于那天庭帝君。”
听到这话，天狐的神色多了几分认真。
说起死亡之道，死亡之妙，她确实不如牛头马面兄弟。
而且马面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亡者有时候能倾诉更多信息。
比如战斗中的亡者，往往最了解自己的敌人。
以牛头马面的能力，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从帝君的敌人身上得到相关线索。
想到这里，天狐不由瞥了张良一眼。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狐狐的生存法则就是难得糊涂。
万一真听到了不得的秘密，可不是好事。
然而不等天狐发问，马面已经好似想要炫耀的小孩子，身体向前凑近一些，小声说道：“那天庭帝君隐藏了一个大秘密。”
“绝对没有人知道的大秘密！”
“哼哼，除了咱们兄弟。”
“嘿，这也是咱们不去掺和的原因。”
“你看他们现在争得激烈，到时候全都得被天庭帝君给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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