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佟妍可以一次次吞噬有用的物质，让人类获得不同的能力。
这简直就像是给人类文明安装了一个外置的进化器官。
只要需要，就可以通过佟妍对人类素体进行更新。
夏言心中有些发寒。
这是好事，以后的天夏文明可以大跨步的发展。
但……
这又是坏事。
夏言甚至不敢多想这件事背后代表的意义。
人类，到底是自然进化出来的物种吗？
这种特殊的进化机制，可不像是自然进化出来的，反而像是高等文明设计出来的。
而系统在其中又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系统与世界树关系匪浅，又是谁封印了世界树呢。
如果说天夏古代传说中的仙人们，也是像天夏一样的文明。
那他们掌握的能力也许超乎夏言的想象。
也许他们有着无数个像佟妍这样的“优秀素体”，但他们仍旧消失在了星空之中，只留下了只言片语。
也许天夏未来要迎接的考验，将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陛下？您怎么了？”
佟妍看夏言出神，出声问道。
夏言的眼神渐渐从深思中恢复过来，他望向佟妍，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佟妍不仅是研究的对象，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承载着可能引领人类走向新纪元的关键。
这份责任之重，远超过任何科技成果带来的喜悦。
"佟妍，你愿意帮助天夏，帮助人类走向一个更加辉煌的未来吗？"
夏言的话语温和而充满期待，他知道这个问题的重量，但他也相信佟妍会做出自己的选择。
佟妍沉默片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如果这能为人类带来更好的未来，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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