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秋眼神并未有所动容，同样也是在观察。
毕竟清楚这个世界的一切她都只能是去观望，而不能干涉，自然也不会被察觉。
的确很像，笑起来的声音和神情都一模一样，但还是差了太多。
“姐姐，你老是跟着我干嘛丫？”
小楚宁忽然好奇开口，大大的眼睛里是大大疑惑。
姬清秋忽然一愣。
“你看得到我？”
小楚宁一脸懵逼。
“为什么看不到丫，今天下午那个秃顶老师揍我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不过别人好像看不到.......”
他忽然恍然大悟一般，一脸震惊！
“你素不素我妈妈！”
姬清秋直接懵逼，属实是被这无厘头的话问愣住了。
少年有理有据轻哼一声道：“之前和其他同学聊天，他们说晚上的时候，我们的爸爸妈妈会偷偷跑来把我们从孤儿院接走，就不用待在这里了！”
“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地跑过来，不素我麻麻还是谁！”
“呃......”
姬清秋一脸无奈地上前，揉了揉小楚宁的脑袋：“我不是你麻麻，若具体一些，我倒是算你师傅......”
“哦！”
小楚宁叹息一声，紧紧裹着小被子，一脸无奈：“所以师傅你能带我离开这里么，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他们每天都逼着我们学习，成绩不好就要被打......”
“虽然我成绩很好他们一般不打我，但好多同学都被打过，我害怕......”
姬清秋略微沉默。
此世似乎她干涉不到任何事情的发生，眼前的小楚宁能看得到她，但不代表别人能看得到他。
即便带走了，也没办法让她活下来。
“为师没办法带你离开，但为师可以陪着你。”
“陪着我干嘛丫？”
姬清秋属实也没见过这么无厘头讲话的楚宁，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如何回应，跟小孩子讲话似乎太正经他们听不懂吧？
“等你长大之后娶你怎么样？”
她忽然失笑着开口，便是想着如此这般小楚宁还能安心一些。
“不怎么样。”
姬清秋一愣。
挠头，尴尬，沉思。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弟子明明对这种事情挺热衷的，即便是他小时候，自己的诱惑力也不算小吧？
“那你要怎样丫？”
姬清秋学着小楚宁的话，奶声奶气地开口。
楚宁一脸期待：“要不然等我长大，你做我麻麻吧，我一直想有个麻麻！”
姬清秋长久沉默。
所以这就是弟子在她面前一直像个小孩子一般的原因？
对......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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