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水面伸出了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刘楚天的脚，将他狠狠往水拖拽。
“『操』！”刘楚天爆了一句粗口，双手狠狠抓住竹子间的间隙。
许川还未反应过来，温梓杰便把竹竿向他扔去，许川慌忙之抱住了竹竿。
“拉！”温梓杰大喊一句立即跪下一只手抓住了刘楚天的胳膊。
但无论岸的两人如何用力，竹筏仿佛是被胶水黏住一般无法动弹。
水下的力量越发强大，刘楚天的脸渐渐发紫，指尖也从缝隙慢慢滑出。
“完了，老子要死在这里了。”刘楚天声音很是急促，仿佛到了终点。
许川接着月光看向刘楚天想要开口鼓励他不要放弃，一个东西突兀地进入他的眼球。
“快，快把镯子……”许川还没说完，刘楚天便咕咚一声滑入了水里。
“把镯子扔了。”许川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忍不住留下热泪。
陶政辉虽然很难过，但还是把温梓杰拉了回来。
“对不起，我……我真的尽力了！”温梓杰岸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只见他耷拉着双手半跪在地和许川一起低声哭泣。
陶政辉和刘楚天感情没那么深，但鼻子还是忍不住酸了。双手放到两人肩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哭泣的许川忽然感觉自己脚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用手一抹却被狠狠抓住。
“水鬼？”许川连忙回头一看，果然是一只手。
“快拉老子一把。”水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刘楚天又是谁。
两分钟后，躺在河岸一动不动的刘楚天终于开口了：“说真的，刚刚我见到鬼了，你们也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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