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像。”莫言总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
“是啊，那是你自己没发觉吗，不信你问韩怡。”
韩怡神经大条，她是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我感觉没什么异常啊，都一样的。”
说完继续啃着碗里的鸡翅。
好吧，可能是她多心了。
莫言没再去想这个问题，下午全身心投入工作，为了能准时下班。
快下班了也没见林景程的消息和电话。
莫言昨晚睡觉前把他的电话从黑名单里移了出来。
下班时间过了十几分钟，林景程打电话过来了。
莫言看着久违的来电显示，响了几秒才接起，“喂。”
“是我。”
“嗯，我知道。”她放出来的，能不知道吗。
见她语气正常，浮躁的心情暂时平静下来。
“下班了吗？”
“下了。”还没离开办公室，因为他昨晚说过今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我没在公司，我让徐泽送你过去，晚点我从这边去。”
“好。”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让徐泽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好，你也记得要吃饭。”
林景程的声音带着愉悦：“好，晚点见。”
“嗯，晚点见。”
林景程挂了电话后走进老宅，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直奔林海鹏书房，王亦如看到他插嘴说了一句，“进去和你爸好好说，他也是没办法，别吵起来知道吗。”
林景程没应，径直走了进去。
王亦如站在门外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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