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向南闻言也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程圆圆的脑海里浮现顾念北那张盛世美颜，突然心理也有了答案。
“厉总，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小北了？”
程圆圆知道，如果没有这一层关系，厉向南今天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他看上了顾念北！
厉向南瞳孔微缩，睨着程圆圆，问：“你想说什么？”
程圆圆笑了笑，看向自己老公，说：“思远，你女儿有福气，身后居然有厉总护着。”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不就是说，有厉向南在，那些债主谁又敢动顾念北？程圆圆这是在让顾思远别瞎担心。
顾思远也冷静了下来，他看向厉向南，似是确定又带着点震惊地问：“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了？”
厉向南的眸光彻底冷下来，他转头看了眼阿骁，然后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起了身。阿骁也跟着站了起来。
“顾叔叔，我来这，是通知你回国的。”他微微一笑，“不是来征询你的意见。”
“该说的我也跟你说了，就看你怎么选择。”厉向南看了眼时间，又说：“如果你选择回国，我会为你安排好庇护所，债你可以慢慢还。如果你选择留在这里……”
厉向南顿了顿，垂眸笑了，“那你的债主也会一个个上门来。”
顾思远瞠目结舌。
“我还要赶飞机，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厉向南看了阿骁一眼，转身往门外走。
阿骁给顾思远递上一张纸，面无表情地说：“想好了就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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