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江慕白说的，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而且结果还出乎她预料得好。
郑珂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糟糕。只要有充分的准备，她也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在观众面前说出连贯的、完整句子来。
她的思绪开始翻飞。不知道江慕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她想给他发微信，告诉他，她这里一切顺利。
还想问问他，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到宴会去喝一杯。
她还想请他吃饭，感谢他的帮助和鼓励。
“报告非常精彩。”身后突然有人说。
郑珂转身，发现是李维站在那里。他双臂交叉，放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谢谢你，李教授。对了，我还要感谢您，给了我到哈斯大学交流学习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认真学习的。”
“不用客气。”他微笑着说，“而且，教学相长。我相信，未来的学术交流，会让我们双方都受益的。”
双方……都……受益？
郑珂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从她的角度看，去交流学习，肯定是她收益更多啊。李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哦，她明白了。大概他也是在跟自己客套吧。于是，她也客气地说：
“如果我的研究，能李教授您做一点补充，我就觉得很荣幸了。”
“一定会的！”李维向前，朝她走了一步，“在哈斯大学，我有你需要的一切，包括各种你想要的数据，还有，充足的研究经费。”
“当然，我完全相信，我……”
突然，郑珂闻到了一种陌生的气味，混杂着人的体味和古龙水的味道。她刚要向后退，上臂突然吃痛。
李维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他。
他几乎已经紧贴着她，从头顶上逼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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