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算，季白这个“外人”应该不好判断，只能看柳如烟自己的想法。
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的想法和长大后确实会有很大的差异。
思绪间，对方也察觉到了两人的窥探。
这位崩坏女主摇下车窗，对着季白和柳如烟比了个弱爆的手势，接着恶狠狠地喊道：
“老娘在前面等你们。”
“有本事就来跟我过两招！”
说完这段话，她冷哼一声摇上车窗，超过大巴后一个加速过弯，很快便消失在道路尽头。
季白有些意外。
原本他就知道这副本会有很多问题，但他确实没想到，副本里竟然能让两个柳如烟同时出现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来讲，崩坏女主不是应该和女主一体双生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崩坏柳如玉每次都是在柳如玉身上变身的情况。
季白没搞懂，也没人能帮他解释。
系统已经被另一系统取代，他暂时联系不到那胆小的家伙，而聪明的爱丽丝，在这时间线里还没诞生，也就无法帮自己解决问题。
没人帮，那就只能靠季白自己了。
作为男主。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测试一下自己刚刚的猜想。
这次恰好遇到崩坏和正常女主，同时以不同的身份出现，季白打算看看……她们俩互相对打的话，谁会赢。
是一心想要抓住他的疯婆娘，崩坏柳如烟？
还是一心打算保护他的思春学姐，运动少女柳如烟？
随着车辆驶入最后一段隧道，季白心中明白。
这个问题的最终答案，将在这个隧道的出口处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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