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不知什么人的恶作剧，林欢有些生气，只能用力关上门来表达他的不满，但也只能安慰自己出口气，似乎并没有太多用处。
房间里依然昏暗。
林欢转了个身，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他猛地拉开房门，可是......
门外却依然空无一人。
他猛地探头出房门左右看了看。
确实空无一人。
他非常清楚，以他刚才的速度，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就这样消失的不见的。
然而，走廊里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不得不走到走廊上仔细检查了一番。
“什么玩意！”
可令林欢没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在关门与开门反复。
无论林欢的速度多快，他开门后见到的永远是对面的墙，斜对面的两扇门也没有任何开关的迹象。
“嗖——”
林欢这一次开门，明显能听到一声轻微的破空声。
他眼里的余光似乎瞥见一阵水波粼粼。
只是停留的时间特别特别短，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就已经消失，林欢以为是他眼花，眨了眨眼睛并未放在心上。
敲门声持续了一整晚。
他发现，整幢公寓除了他似乎没有其他人能听见。
甚至是晚上十点和十二点的时候，李学也并未出现，他早上在值班室遇到的老头也没有出现。
“难道之前都是幻觉，都是梦？”
林欢在一阵狐疑中进入梦乡。
......
“叮铃——”
“叮铃——”
在一阵晨钟声，林欢醒来，迷迷糊糊中洗漱完直接出了门。
公寓依旧没有电。
房间里一往如常，林欢从起床到出门，并没有发现哪里不一样。
可是他刚出门走了两步，心里忽然抽了一下，此时走廊时的情况赫然是他“梦”里的情景。
林欢前后看了几遍，瞳孔瞬间放大。
一秒......
两秒......
三秒......
时空中似乎有三声钟声响起，三声过后他猛地起步往楼下跑去。
脚步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内回响，林欢现在并没有任何心思，也听不到这些。
值班室就在眼前，门半开着的。
怀着一颗坎坷的心，林欢将目光投入值班室里，光线被半开的门遮住，林欢缓缓上前，终于......
他看到他心中期望的那个身影，一股坎坷的心却没有因此落下，反而更加不安。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不明白这一切是什么？
梦？
可是，眼前的一切依然如此真实。
他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
他此时依然无法使用技能，也无法进“蜜罐”。
在值班室门口愣了几秒，林欢尝试叫了一声。
“李学。”
声音很轻，但林欢很确信值班室的人是能够听到，但那人影并没有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李学！”
那人影依旧没有反应。
“不正常！”林欢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值班室的灯光并不亮，而且那个人影有些模糊，林欢并不能确定是李学，他缓慢地靠近值班的门，想要看得仔细一些。
林欢不敢发出声音，轻投轻放。
一步，两步，三步......
终于，他进入值班室的，距离那个人影只有不过两三步的距离，正当他想要仔细查看一番时，那人影猛地转过头来，吓了他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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