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一个电影项目，后来资金链断了，我本来是已经签了合同的，被告知项目可能没有了。我就问了一下，然后就投资了五千万。但因为没看到项目负责人，好几个犯事儿进去了，然后电影也拍完了但完全不能正常上线。导演和剩下的负责人和我商量，就转成公益形式的了，在我家乡那边学校里播出，经纪人说这个项目太脏，不让我写进简历里.......”
这不是不能说的事，张本尼就没瞒着，说的很清楚。
好家伙，方孝宁有点好奇，“犯了什么事啊？”
张本尼看了眼蔡蔡，“就，犯法......”其实是聚众那啥啥，裤衩子都没穿就被逮住了......现在搜扫黄新闻都能看到那几个人被打了码却光着的大屁股.......
仙君瞅了方孝宁一眼，问什么问，能是什么好事。
方孝宁了解了，赶紧翻篇，蔡蔡却还在好奇，“犯什么法能让项目都不能上线啊？”要是能避免的事，她也能提前逼个雷。
“犯什么法都不能上线，不可能避雷的。”仙君知道她在问什么，直接怼回去。
蔡蔡气得哼了声，我又不傻，犯的事肯定很不光彩。
“所以你这五千万做了一部公益电影，对你的益处就是五千万抹掉这个污点作品。”还挺值的.......
方孝宁最后评价张本尼，“你的傲慢，到不太招人讨厌，这大概就是富豪艺人的滤镜吧......”
张本尼耸耸肩，“我的优点。感谢我的父母家人。”
方孝宁示意助理可以带人下去了，但张本尼转过身之后，迟疑下，还是站住，“我能问蔡蔡一个问题嘛？”
方孝宁刚想说不行，但蔡蔡就直接点头了，“你问呀。”
“........”
张本尼笑了下，“你觉得我适合做个演员吗？”
这么严肃的问题啊，蔡蔡有点被问住了，“我没看过你演的作品。这说明，你在作品数量上，就不多。我也就不知道你的表演质量是什么水准。但其实这些都不太重要的。演技是能练出来的，不要去想有没有天赋。所以，我觉得你适不适合，更加不重要。只要你坚定的去努力，那你就会成为很优秀的演员的。”
张本尼犹豫下，“我经纪人其实见过你拍戏。她说你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多愚钝的演员在你的教导下，也能拍出很好的作品。她让我如果有机会和你见面，就问问你，看我适不适合做个演员。但其实，我也是觉得，没必要问，因为我并不在乎.......”
很好，那个张千是有些歧视职场女性，这个张本尼是平等的歧视职场上每个人。
蔡蔡有点傻眼，点点头，额，“我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我也不会教导别人.......”
其实包括看直播的观众，都知道张本尼是在说曹昕，但蔡蔡完全没往曹昕身上想，只觉得张本尼这种说法好像不是在夸她，所以赶紧否认。
张本尼也是真的不敢直接说出曹昕的大名，对着蔡蔡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蔡蔡转头和仙君嘀咕，“我感觉他的经纪人比他更适合做艺人啊.......”
仙君笑出来，“你感觉没有错，他经纪人就是艺人转行的。”
蔡蔡了然，然后看仙君的分数，五分，中不溜，在看方孝宁的，也是五分。她想了想，给了八分。
如此忙碌着，这一天的直播就结束了。方孝宁组织了聚餐，包了一间餐厅，还有工作人员一起。因为有蔡蔡在，他们这桌就没喝酒，就是说说笑笑的，蔡蔡一直拉着仙君吐槽今天见到的各色让她惊讶的艺人。仙君端着茶杯，默默听着，心里觉得蔡蔡真是个话唠啊.......越大越能说......
吃到一半，梅章过来，是蔡金惠的视频电话。
蔡蔡被仙君带到安静一些的地方，和蔡金惠视频。
“吃饭呢？”蔡金惠问了一句，就关心蔡蔡吃了什么。
蔡蔡没敢说自己就吃肉了，就捡刚才饭桌上的饭菜，肉菜搭配的，报了几个。
蔡金惠在外国，那边是白天，坐在办公桌后面，头发散下来，桌上都是摊开的文件，两台电脑三个平板都开着，她正在用签字笔划头皮，看着是工作间隙的放松时刻。
“你看我信不信。回头营养师的报告要是不好看，你给我小心点。”
蔡蔡瘪了嘴，好嘛，“妈妈您很忙吗？好好休息啊，黑眼圈都出来了，预约个美容吧......”
蔡金惠嗯了声，还是嘱咐蔡蔡好好吃饭，不要吃太多肉，要荤素搭配好，然后才说起视频的目的。
“祭祖的事，还记着呢吧？”
蔡蔡点头，“不是没定下时间吗，我有请好假，我这边随时可以赶过去。”
“下周三，回头阿懿他们去接你，我们祖屋汇合就行了。”蔡金惠算了算时间，“大概两天，再有一天交通时间，三天足够了。你不要赶工作挤出时间，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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