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张芹肯定的回答着。“我就是看不惯你，谁让你是郑总的女朋友，还要装成没关系的样子，看着就讨厌！”
这话不由的让方雨晴笑出声来。
“女朋友？”方雨晴接着又笑了一会，这让张芹有些不知所以了起来。
“这个称号，我喜欢，只不过，我不是！”方雨晴干咳了两声停住了笑声，然后对着张芹说道。
“你不是！”张芹一脸不信的看着，“不可能，你明明就有跟郑总女朋友一样的戒指！”
戒指？“什么戒指？”方雨晴问道。
张芹往下看了一眼，她这才注意到，上次看到方雨晴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今天并没有戴在手上。张芹便拿出了郑致渊跟自己聊天那次发来的那张照片。上面虽然只是两人十指相扣的画面，但也是可以清楚的看见女士的手指上正戴着一枚银饰戒指，上面还镶着一颗小小的钻石。
方雨晴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枚戒指，自己好巧不巧的也有一枚，虽然说是差不多，但也不是一模一样，自己的那枚可还是专门找设计师定制的，不过就张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小人，认不出来也是正常。
“认错了，这不是我。”方雨晴再一次说道。“看来，你是针对错人了。”
“你知道这是谁？”张芹问道。
这是为爱疯魔？方雨晴再一次上下打量了张芹一眼，全身上下除了这张长得还可以的脸，没有一处拿的出手，甚至是一件首饰都没有，就你这样，也配喜欢致渊哥？方雨晴在心里嘀咕着，不过脸上倒还是挂着那抹与人为善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方雨晴说道。
“是谁！”张芹迫切的问道。
“为什么要知道？”方雨晴反问着。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被郑总那样优秀的男人喜欢上！”张芹直截了当的回答着。“你猜的不错，我就是喜欢郑总！”
方雨晴左右晃了晃头，关于郑致渊优秀这件事，她也很认同。“为了避免你再乱咬人，我不介意告诉你是谁的。只不过，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我一定不说出去！”张芹握住了方雨晴的手，又一次被抽了出去。张芹这才往后收了收。
“我告诉你了，你就跟我是同一船上的人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背着我干坏事咯。”方雨晴单挑着一根眉毛，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的意思是，监控你也不会上交了吗？”
“反正我都挨过骂了，就不想张组长再挨骂一次，算作你欠我一个人情，怎么样！”
“如果你愿意保我这一次，放过我！以后，我一定帮着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张芹并不只是因为想留下来而恳求着方雨晴，而是，她的家庭情况不容许她随便的失业。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张组长。”方雨晴伸出了手，张芹也很自觉地握了上去。
“那，那个人是？”
方雨晴用力一拉，把张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
陈芯照常的绕过了一段路，来到郑致渊车上，前一秒还在担心着郑致渊因为早上的事情影响，心情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自己还想了一路怎么安慰的话，可谁曾想，刚上车就看到郑致渊开心的哼着小曲，还给自己递来一块小蛋糕。
“你这是？”陈芯接过郑致渊手上的巧克力蛋糕。
“给你买块蛋糕，有什么好稀奇的吗？”郑致渊倒是不解了起来，今天陈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心情很好？”陈芯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郑致渊耸了耸肩，“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
“可是早上方雨晴不是把你们跟合作商的会议搞砸了吗？” 陈芯问道。
“你怎么知道？”
“公司都传开了，都是方雨晴犯了错，被你们骂了，还说合作商黑着脸离开了公司。”陈芯解释道。
“这倒是真的。”郑致渊回答着，他倒是低估了人群的传播速度。
“合作废了你还开心，还听着小曲，吃着小蛋糕。”陈芯不由的白了一眼。
“那合作本来就是要废的。”郑致渊解释道。
“什么意思？”
“这家合作商是经人介绍的，刘叔根本就不想跟他们合作，不仅压低了我们的利润还有很多合同外的附加条件，又碍于情面，所以一直想方设法的延迟合作时间。”
“然后呢？”陈芯着急的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然后今天就来了，然后方雨晴刚好搞砸了，就正中下怀。”
“正中下怀？”陈芯看着他，“方雨晴搞砸的事情也是你们让的？”
“是啊，老早就叫她想办法做个不太满意的PPT出来，没想到她胆子还这么大，敢搞个恶搞人家的PPT。”说到这，郑致渊还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所以，你们骂她也是因为做戏咯？”
“有一部分原因是做戏吧，不过她PPT做的的确是有些过分了，指着人家公司老板恶搞，换谁谁不生气啊。”
听着这些，陈芯心里又有一股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的感觉，有些复杂，自己白天想的，还是格局太小了，自己可能还在想着方雨晴的下场，结果是人家安排好的一出戏，自己还当真了，真是够傻的。
“怎么了阿芯？”郑致渊的手在陈芯发呆的眼睛前晃了晃。
“啊，没事！”陈芯回过神来。
“这还能给你听入迷。”郑致渊摸了摸她的头。
“走啦，吃饭去啊，饿死了。”陈芯推开了郑致渊的手。郑致渊宠溺的笑了笑，启动了车子。
不远处，两双眼睛正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
张芹坐在方雨晴的车上，将他们亲昵的举动一览无余。
“看到了吧，我可没骗你！”方雨晴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慵懒的说道。
“原来是她，还装了这么久，真恶心人！”想着自己几次去办公室都看到她那一脸认真汇报工资单额模样，更是火上心头。“想方设法上位，狐媚样子。”张芹恨得有些牙痒痒。
“这下信了。”方雨晴说道，最开始告诉张芹的时候，她还是不愿意相信，陈芯作为一个销售，怎么会给郑致渊看上眼，直到亲眼所见，她才彻底的信了方雨晴的话。
但是方雨晴怎么会告诉她那么多呢，接下来 ，不过是被当枪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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