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和美丽女子对视一眼，他俩无法劝说伊莫森。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队警察赶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布鲁斯.韦恩。他们看到地上昏厥的人群，以及倒在血泊中的费迪南德，立刻围拢过来。
“我是费迪南德·威廉姆斯，我要见你们局长。”
“我就是。”布鲁斯.韦恩看着躺在地上的费迪南德，问道：“费迪南德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费迪南德挣扎着爬起来，坐到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雪茄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缓慢吐出浓烟。
“我的朋友，”费迪南德说道，“你们最近是不是抓捕了两个外国人？他们现在在哪里？”
布鲁斯.韦恩神情复杂地看着费迪南德。他知道对方在寻找约翰逊夫妇，但他并没有放弃营救约翰逊夫妇的打算。毕竟约翰逊对警方非常重要，如果他死了，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费迪南德显然也猜出了布鲁斯.韦恩的心思，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了，我不应该来的。”他转向伊莫森，诚恳地说，“谢谢你救了我，但这不代表我不关心约翰逊夫妇。”
“你要做什么？”伊莫森问道。
“我要跟警官一块去找他们，或许我有办法保护他们的安全。”
伊莫森冷笑着说道：“你连那里面究竟住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敢冒险闯进去？我不管你跟约翰逊夫妇有什么恩怨，我只希望你能听话。我不喜欢麻烦，更讨厌不懂事的人。”他抬起头看着布鲁斯，继续说道，“你也是警察，难道不知道那座城堡是禁区吗？你敢违背上级命令闯进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布鲁斯.韦恩愣住了，他确实不敢闯进那间充满诡异传闻的迷雾古堡。他看了看周围的民兵，又瞧了瞧费迪南德，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费迪南德说道：“我知道，那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不会束手待毙的，我会尽量拖延时间，等其他同胞赶到的。我要是失踪了，他们一定会追查凶手的。”
“你还想等别人救援？”伊莫森嘲讽道，“你不觉得可笑吗？那家伙是一个高阶恶魔，而且拥有一套邪恶的血腥技艺，除了教廷，谁能阻止他？”
“我可以帮助你对付他！”一个粗豪的声音响了起来。伊莫森循声看去，却见杰西卡正站在门口。
“你？”
“是的。”
“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反正他不是人，也不会伤害我。”杰西卡说道，“再说，我可是很强壮的。”
伊莫森不再多说了。杰西卡既然执意要去，他也拦不住她。
“我陪你一起去。”费迪南德说。
“谢谢你，费迪南德。”杰西卡感激地说。
“你们……”布鲁斯.韦恩看了看他们，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最终闭嘴了，转而询问起另外一件事，“那天晚上在街上遇袭，到底是谁干的？”
费迪南德耸耸肩膀，“我当时吓坏了，跑出巷子，躲在路边的墙根，差点冻死。你问我谁干的？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一只蝙蝠，还是一个男人。”
“他为什么袭击你？”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想吃掉我吧。”
“那么，我们应该把你送到医院治疗，你现在很虚弱。”
“不，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费迪南德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他不是冲着钱来的，他是冲着我来的。我猜测他应该认识约翰逊夫妇，我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好吧，我们马上派人协助你搜索这条街，你要留在这里吗？”
费迪南德想了一下，摇摇头说：“我想去那栋古堡看看。”他顿了一下，说道，“你不介意吧？”
“我介意也改变不了什么。”布鲁斯.韦恩说，“我带你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明白。”
布鲁斯叫来警卫，把费迪南德押往附近的一所大学。临走前，他叮嘱费迪南德，让他千万小心。虽然那只蝙蝠很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制服它。
费迪南德没有反驳布鲁斯.韦恩的好意，默默地点点头，跟随警卫离开了警察局。
伊莫森注视着费迪南德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骂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蠢货。”
布鲁斯.韦恩说：“他本质上并不笨，甚至还有几分聪明。他只是太固执了，总抱着一种‘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念头。这种念头让他忽略了现实世界中残酷的规矩，导致他一次次地犯错。他现在需要一场战争，通过血肉磨坊来唤醒体内的暴躁因子，这会使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勇猛，同时也能提升自己的智慧水平，这对他将来参选总统有很大的益处。”
“你的意思是……”
“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伊莫森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问道：“你刚刚在担忧什么？”
布鲁斯.韦恩看了一眼杰西卡，“我担心你杀人的时候被她看见。”他指的是杰西卡刚刚看见的那副恐怖景象。他知道杰西卡已经被伊莫森控制，她的行为都由伊莫森操纵。但是他仍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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