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高毅峰连忙更正，脑子里却是更加乱了。
略懂一二……
这叫略懂？
李先然点点头，表示这个称呼听上去顺耳多了，然后仿佛看穿高毅峰心思似的淡淡说道：“不用担心你们星狩兵团的秘术外泄，我李先然并未修行军中体术。”
“学生不敢！”高毅峰连忙鞠躬低头。
现在他心乱如麻。
【陈教官，您的任务，我高毅峰怕是完不成了。】
李先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走在自己前面。
自己的所有念头，似乎全都沿着那既定的轨迹发展。
那种感觉，就像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这种无形之中带来的压迫感，比起先前对敌时……只强不弱！
不对，难道……
“老师，您的境界突破了？”高毅峰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李先然微微挑眉，有些意外这名便宜学生的眼力。
随即笑着点点头，“水到渠成，恰是今日。”
高毅峰愣在原地，随即内心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的水到渠成……只是在左护法凭借血腥碎片跨入凡人巅峰的游武境十重境界时，李先然的随意而为同步晋阶。
如果他来时先见了龙昌……
那么恐怕他此刻的心境将截然不同！
不过即便如此，高毅峰的心情却陡然拔高乃至昂扬。
自己的眼力果然非凡！
以李先然单指碾压自己的恐怖实力，再突破一重……该是何等境界？
他怎么也想不到，直到今日，李先然的境界才只比他高仅仅一重……
可这一重对他而言，却是此生都不可能跨越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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